一旁李甜急了,忙劝道,“各位嫂子,这事儿也不关赵干事的事儿啊,厂里领导和部队上的决定她说了又不算。”
“呸,咋说了不算。”一个女人恨恨道,“她男人是军官,在部队上说话也管用,要不是他们掺和能把咱们男人赶回家来,你哥也被退回来了,你咋还和她一条心帮她说话。”
“你不知道吧,人家李伟可是被人推荐去宁城当安保去了,当然要帮着人家说话了。”
几个嫂子一听这还了得,当即又训斥起李甜来。
李甜被气的瞪大眼睛,“你们怎么不讲理啊。你们有功夫在这说赵干事,怎么不回去问问自家男人干了什么事儿。拿着人家的工资不好好工作,让厂里安全出了问题,还不让人处置了。”
“把我们男人的工作还回来我们就讲理。”
“对。就这样,凭什么没犯错的被处置,没犯错的还要受连累,我们不服。”
个女人一台戏,五六个女人凑在一起吵吵的时候堪比养鸭场。
赵夏意脑子嗡嗡的,她冷眼看着几个女人,冷冷的开口,“所以你们有意见可以去部队提去,部队政治处有专门的意见箱,你们可以去提意见,说是我遣散了你们男人。”
她一开口几个女人纷纷收了声,看着她,“我们……”
“你们不敢。”赵夏意打断说话的曲大花,然后说,“你们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去部队闹,所以就逮着我这个落单的军嫂威胁。你们真的敢我把拦在李家庄吗?把我拦在李家庄就能解决问题吗?”
几个女人不说话了。
赵夏意掷地有声道,“你们若是这个打算那就错了。”
“可这事儿是因你而起,我们听说了,你婆家本事人多,只要他们开口,部队上肯定能给解决的。不就是个安保的工作,你们抬抬手就能解决了的,何必非得赶尽杀绝,李超犯错,教训他就是了,关我们男人什么事儿。”
一个女人大着胆子反驳她,见赵夏意没说话,她觉得自己说的很在理,“你们有钱人不知道我们穷人的苦,一份工作没了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赵夏意挑眉,“部队办厂的初衷是为了给军嫂提供工作,让军官无后顾之忧。但咱们军区体会到普通群众的不易,所以在有能力的条件下帮扶周边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