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好吃。”
说的情真意切,若非赵夏意事先尝过了她都要信了。
赵夏意忍不住笑了,“没放盐。”
作为一个做饭五渣,能做成这样已经是她最高成就了。
许沐晨点头将排骨又倒了回去,“再加点盐就是了。”
赵夏意坐在一边看他忙活,然后说,“你可真棒。”
这不是赵夏意头一次夸许沐晨了,每夸一次许沐晨都高兴一回。
眼见着他表情变得愉悦,赵夏意觉得自己该再接再厉,“各方面都特别棒,其他男人回家就想当大爷,也就你了,知道疼老婆。就这一点上你就能甩出其他男人一大截儿。”
添了把火放了盐再稍微炖一会儿排骨就出锅了,不过因为有个炖菜了,豆腐和黄花鱼就换了做法,豆腐做了香煎豆腐,黄花鱼则隔水清蒸。
但赵夏意还惦记黄花鱼炖豆腐,想着改天还得买来做。
也难怪罗红娟会震惊了,这样的年月这样的晚饭,在不年不节的时候的确奢侈。
不过许沐晨没觉得惊讶,饭菜端上桌,配上腌辣椒,看着就很有食欲。
啃点排骨吃口辣椒,赵夏意就这么吃了四块排骨一卷煎饼,豆腐和黄花鱼也是吃的过瘾。
至于剩下的有许沐晨在根本就剩不下。
不过许沐晨的饭量也的确吓到赵夏意了,好能吃啊,怪不得在床上的时候这男人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等天黑后许沐晨又积极的烧水洗澡。
而后自然而然的抱在了一起干了少儿不宜的事儿。
隔天中午许沐晨拉了一车蜂窝煤回来,就堆在西边厢房外头靠墙的位置,上头蒙了一层油纸。
许沐晨担心赵夏意不会用,还特意给她示范了一下,然后问,“会了吗?”
赵夏意这次眼睛也没会,“不会。”
许沐晨将炉门开了一点,起来说,“那就维持这样吧,火小一点,若是烧透了就换煤球,这个会吧?”
“会。”换煤球在家的时候她也做过倒是不难,“那就这样吧,不灭了就不要紧。”
许沐晨走后赵夏意照例午睡,下午继续学习。
周六的时候罗红娟终于休息了,赵夏意便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