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赵大刚笑了声,“觉得工作多?只这些当然不多了,还有其他的呢,反正秘书是个细致活,想干好不容易,但真的做好了也不错,以后就是我直系的人,等能力上可以挑大梁了就可以给任命了,要么厂里有空缺了当个干部,要不下面分厂开了去当个副厂长什么的,反正不不会吃亏,你问这个干什么?”
赵夏意瞥了眼厨房的刘丽荣说,“咱们刘主席希望我去竞争她的秘书,您觉得您闺女成吗?”
几乎她的话才落,赵大刚毫不犹豫就点头道,“当然成了,我闺女就没有不成的,之前我还觉得你考不上你厂里的工会呢,结果你还考了第四……”
赵大刚说到这儿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赵夏意哼了一声,“嘴上说信任我能考上,结果现在说实话了吧,你根本就没信我能考上就哄我玩儿的。现在您心里该不会也觉得我考不上,但又不得不说信任我是不是?”
小姑娘盛气凌人,说的赵大刚都招架不住了,他站起来说,“我没这意思,我闺女肯定能考上的。”
好吧,赵厂长恢复了他该有的沉稳,赵夏意哼了一声找她妈告状去了。
赵大刚抹了一把汗,觉得他闺女越来越难搞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赵大刚还跟刘丽荣念叨这事儿,刘丽荣笑道,“她肯问说明她有了想法,我们做父母的鼓励鼓励就是了,考不上拉倒,反正都在工会呆着,我还能让她吃了亏?不过她要是拿出年前那劲头学习,也不一定就考不上,毕竟是我选秘书,有谁比咱闺女更了解我的习惯吗?”
对这事儿刘丽荣其实对赵夏意抱了很大的期望,说到底当爹妈的就没有不盼着自己闺女好的。甚至刘丽荣也知道,今年大概俩孩子就得结婚,她闺女在厂里也干不长。
可她为什么还想让她去呢?
因为她打听过了,鲁省军区那边比其他的军区要大,占地面积也广,那边军人多,随军的家属也多,为了解决军人的家庭生活问题,部队上还特别申请城里了几个工厂,虽说规模不大,但能安置不少随军的军属。
刘丽荣知道自家孩子早晚得随军,但赵夏意嫁过去总不能天天就在家呆着吧,所以她就想趁着没结婚之前带在自己身边多教教她工作上的事儿,等日后去了鲁省也不至于一头懵什么都不知道让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