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半点可惜。”
“大哥，要不你去求求他，让他放你一条生路。”
“算了吧，就算我求他也没用。神龟死了，他那大嘴恨不得一口将我生吞了。”
说着，壬扬站起来看向窗外斑斓的花朵，轻轻叹了一口气，“最近这么多人想让我死，看来我的劫数将至。”
“可你要是死了，白芙怎么办？沈秋蝶又——又怎么办？”
呵呵，你要是知道今天我还答应了一门亲事，恐怕你还要多说一个女人的名字。壬扬心想着。
“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呗。”
“你倒是看得挺开。”
“对了，一平真人为何要和你说起沈秋蝶的事儿？”
“他说让你死之前再风流一把。”
“嘿，他倒挺懂我。那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
————
落日余晖，秋波送水，落西湖已很难看到荷花的影子。
壬扬来到水榭的凉亭里，学着沈秋蝶的样子眺望着被落日染红的湖际。
“我一直很好奇，若是每个女人都如你这般，天下的男人还要怎么活？”
“我哪般？”
“冷艳，忧思，神秘，致命。”
“前两个词我勉强还可以接受，后两个词又怎么说？”
“你看见湖中心那朵仅剩的荷花没？偌大的一个湖泊，别的荷花都争相凋零，可唯独她还是一枝独秀，你可知为何？”
“为何？”
“因为她不食人间烟火。”
“可笑。”
“哪里可笑？”
“那致命又作何解释？”
“荷花有毒，荷花的颜色和花香更是剧毒。只要瞥见一眼又或是轻轻一闻，就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闭上眼，她的粉嫩，她的体香，更会让你浮想联翩；可睁开眼，她却像身处千里之外，犹是可望不可及。她的身子如水，体香如云，越是用力去抓，流逝的便越快。若是我，此刻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说着，壬扬一脸真情地看向沈秋蝶，“我会因得不到她而抓狂，甚至是疯狂！如此，你还说她不致命吗？”
沈秋蝶不禁捂嘴一笑，不知是被他的话语逗乐还是他可笑的表情。
“你笑了，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