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要对钱员外的女儿实施奸污,我亲耳听到钱员外说其来自无相寺。”
“壬大侠可知其法号,又或是有何特征?”
“普圆。不过,刚才我也问过这位慈玄大师,是说寺中并无此人,所以我怀疑普圆不是其真正的法号。”
“不错,法号是普字辈的寺中尚只有监寺普德大师。”
“但不知这普德大师的眼皮上可长有一颗大痣?”
慈航大师摇了摇头,又道:“普德大师入寺已有十余载,他虽对寺内僧众管教极严,但并非是干得采花一事之人。”
“那寺中可有僧人的眼上长有大痣?”
“寺内大小僧人四百一十七人,老衲虽未一一观察,但实未留意到壬大侠所述特征之人。”
如此一说,壬扬不禁怀疑方丈是有意隐瞒还是寺内真就没有此人。
“不过。”
“大师,不过什么?”
“今日早课期间,老衲有留意到一名徒孙的眼上包有纱布带。”
“那这人晚课可在那中庭之中?”
慈航大师皱着眉摇了摇头,他相信壬扬所言不虚。更何况那钱员外自己已是多次与其会面,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不说,还是个痴迷佛学理论的人。白天甚至是夜间多次上山,只为与自己探究佛学上关于长生不老一说。想来既是出自钱员外之口,自然是不会将莫须有的罪名推到无相寺。
现在寺内出现这等为非作歹的僧人,实乃无相寺之过,他方丈之过。
“师父,何不将寺内所有僧人都集中到中庭之内,一一比对花名册上的姓名,不就知道壬大侠口中所述的这位普圆究竟是谁了?”慈玄说道。
“既然普圆已于今日将其眼上的那颗痣去除了,而今日我又追查到了无相寺,想必他已不会在寺内出现,就算知道了他的名字也是无济于事。”壬扬说道。
“阿弥陀佛,壬大侠,老衲有一事相求。”
“大师尽管说来。”
“若是壬大侠先于找到这名僧人,可否带到这无相寺中。”
“大师您要包庇这人?”
“非也,老衲只想问清缘由后,与他一同到官府受罚。”
“师傅,弟子愿代为受罚。”慈玄大师说道。
“阿弥陀佛,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