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见笑,正是老夫。”
“听说整个江南大半的丝绸店都是你们恭家的!”
“大半毕竟还是夸张之词,但一半总还是有的。”
见李捕头不住的夸誉,恭商贾脸上尽显得意之色,脸上红嫩的肥肉更是笑得抖颤不止。
说罢,几人寻了一家茶馆,在一间临窗的上房落座。
“真是有幸!今日能与恭商贾相识实乃我李仁的大幸!”
“彼此彼此!”
……
看着李捕头一副溜须拍马的样子,壬扬这才明白区区一个捕头为何生活会过的如此滋润了。
大肆吹捧过后,两人终于谈论起了正事。
“李捕头,实不相瞒,这次老夫是有要事相求的!”
“哦?只管说来,只要我李仁能帮上忙就绝不含糊。”
“只是这两位?”
“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友,尤其是这位壬大侠,最近在这城南区频繁作案的采花大盗全倚仗壬大侠帮忙捉拿归案!”
“啊?采花大盗捉到了?什么时候捉到的?”恭商贾惊吼道。
“就在昨天晚上,恭商贾为何如此震惊?”李捕头问道。
“实不相瞒,昨夜府中正是遭到了这采花大盗的光顾。”
此话一出,壬扬脸色一惊,即刻打断李捕头的问话,道:“那府上可有人遭这采花贼玷污?”
恭商贾诧异的看着壬扬,不知其为何如此焦急,顿了许久才道:“昨夜小女差点遭此恶贼毒手。”
“此话怎讲?”
“小女最近偶感风寒,需每日三顿草药煎服。昨夜,正当仆人夜里送药进小女闺房之时,竟发现有一蒙面恶贼从窗户爬入。老夫听到仆人惊叫即上楼查看,可当老夫赶到之时,这采花恶贼已是逃之夭夭。”顿了顿,恭商贾又说道:“这件事有辱门风,传出去更是对小女今后的婚姻之事不利,希望几位定要缄口不言保守好此秘密。”
“那是当然。”李捕头回道。
李捕头正欲问话,壬扬再次打断道:“此事发生于何时?”
“仆人每日于亥时之前将煎好的草药送去。”
“赖子,昨晚我们是几时发现的那采花贼?”
“也是亥时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