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竟在此刻脱落,古阳的身体极速下沉,眨眼间,攀依花的眼前就只有皑皑白雪。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一对佳人甚至没有留恋之词,更来不及告别,古阳的生命就从攀依花的指尖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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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小破屋内,古阳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壬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害了疯牛病?”
“脑袋!脑袋头痛欲裂!”
“我这有药!”
说着,赖子从床底翻出来一个大箱子,里面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张弹弓,一个小木桩,一块令牌,一个破碗,一支飞镖,更令人惊掉下巴的是,箱子里居然还有一条蓝色裙子和一条红色内裤!
“找到了,大哥,你快把这药吃下。”赖子打开一红色纸包,里面是一粒粒的黑色小药丸。
此刻,古阳也顾不得这药是真是假,接过来就往嘴里灌,也没水,只能生嚼。
可刚嚼了几口,古阳顿觉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身体更是不住的痉挛起来。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治头痛的药啊。”赖子回头看了看箱子里红色和绿色的药包,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哎呀!我给记错了,绿色的药包才是治头痛的,红色的是老鼠药!”
“你——存心的!”
“哎呦,大哥,这——我怎么会拿错药!我真不是存心的啊!”
没等赖子把话说完,古阳已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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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月光下,树影婆娑。赖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卖力的拉着一根绳子,绳子的末端系着一张草席,草席上躺着的正是古阳的尸体。
“叮——叮——”
一位道士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摇着手里的铃铛,嘴里还哼着不堪入耳的小曲,一晃一悠的迎面走了过来。
为何这大晚上的还在摇铃装神弄鬼?为何这小曲的词句如此淫秽?因为他已喝的烂醉。
“哎,你站住?”道士一把叫住赖子,“你怎敢无视本道,莫非你想吃我一鞭?”
“这位道尊,我一小小平民怎敢对您不敬,实乃夜色太黑,加之内心郁郁伤绝,不曾看清道尊的尊容,这才冒犯了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