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聪明。”又是条死路,尤皖开始凭借直觉转身,“我觉得你应该不会选择那么明显的东西吧。”
江景行看她又绕进了刚刚走过的死路,扯住她指了指另一边,“走这。”
尤皖左右看了一下,没看出两条路有什么不同,但还是信任地跟着他走。
“那怎么会选择钢笔。”江景行继续问。
尤皖挑了挑眉,还是决定坦白,“我没选啊,钢笔是剩下的。”
所以她不是猜到了钢笔是他,所以选择了钢笔,而是让别人先选,自己拿了剩下的钢笔。
江景行心里有点复杂,又气又觉得好笑,还有一丝窃喜,觉得自己运气好。
尤皖看他露出点笑意,没有因为自己的话有任何生气的模样,感叹道:“所以说我运气好啊。”
江景行勾起嘴角,“不是,是我运气好。”说着,他看向她:“钢笔在身上吗?”
尤皖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掏出来给他。
江景行摘下手套把钢笔的笔盖打开,尤皖才发现里面竟然不是钢笔笔头,而是一支小型的录音笔。
尤皖接过来看了看,抬头看他,“所以其实你也给我留了暗示。”
江景行点点头。
他也怕万一她猜不到,错过了,还是尽可能给她留了暗示的。
又往前走了点,尤皖忍不住开口问:“喉糖是谁的呢?”
江景行停了下,正色道:“沈昱瑾。”
在看到沈昱瑾把喉糖上交作为约会信物时,江景行心里是有些怒气的。
沈昱瑾想误导尤皖喉糖是他的?
这个猜测让他有些心烦。
好在尤皖最后没有选择喉糖。
江景行是冷淡的人,不会仅凭相处几天,就能和其他人成为称兄道弟的朋友。但从心里来说,他不愿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沈昱瑾的心思,台风的那几天里江景行隐有察觉。
江景行也看到了沈昱瑾的犹豫,或许他理性上明白那种挣扎,但感性来说,他有些不耻。
周玄朔尚且能称为对手,陆欻然也能蹦跶两下。但沈昱瑾连上场资格都没有。
沈昱瑾不敢去真实地面对自己情感的纠结,一直理不清,反倒一直纠结。
哪怕他真的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