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遍,皱起眉。她是这栋楼的楼管,15楼是一对夫妻,女的是个事精儿,刚刚就是她投诉的。
这样的结果反馈下去,按那女人疑神疑鬼的性格,肯定不信,估计还会找事投诉她不作为。
而且15楼今年的物业费一直没交,上来之前那女人说,要是把事情解决了,就把物业费交了。
权衡了一下厉害关系,短发女人梗着脖子喊:“让我们去检查一下!我们拍张照!要么你们把叶子全收回来!给楼下造成恐慌了不知道吗?!”
江景行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他看向短发女人,“你们提出的问题,我们已经回复了,是一场乌龙。是听不懂,还要我们再说一遍吗?”
“我们要亲眼确认一下?花盆掉下去砸到人了你们能负责吗?”
短发女人大吼着,用大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她现在心里只有物业费了,想进去拍到一点阳台的画面,好向楼下交差。
说着,她几乎是用身体挺着往里冲。陆欻然和江景行都怕碰到她的尴尬部位,只能往后退了几步,倒真让她进到了玄关里。
只是陆欻然和江景行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陆欻然胡乱地从玄关的挂钩上扯了两个包,左右开弓,用包挡住女人想往里冲的身体,“大婶儿,我有心脏病,你碰到我我就倒。”
女人身形一滞,短短的一秒钟,江景行推着陆欻然,借力把她推出了门外,“啪”地大声关上了门。
“物业不学法吗?”江景行隔着门问,声音里带着寒意,“私闯民宅,让律师来跟你们聊一聊?”
短发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看到一屋子小年轻,就觉得比楼下的人好说话。几次阴阳怪气没被怼,所以一步一步得寸进尺的提出无理要求。
此时听到这话还没意识到问题,还在喊:“你们有义务配合!”
主管在一旁搭腔,看似客观,实则还是有私心,他帮着敲门,“我们检查一下也放心不是吗?”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一个年轻一点的,平时负责财务的女生看到物业群里的消息,脸色一变,拍了拍中年男人的手臂,“五分钟前业主群里这家的租户发消息了,是一段视频,证明阳台上确实没有花盆,是吊兰的叶子卡住了。”
主管和短发女人闻言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