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撑着尤皖椅子的靠背,一手放在身侧,尽量不触碰到她。
尤皖皮肤很好,江景行靠近的时候能看到她脸上那层透明的绒毛。
她很紧张,嘴唇抿得很用力,微微泛白,显露出她的不安。
如果撕的位置离她的嘴唇近一点的话,撕下来的纸就多一点。
等会儿尤皖撕的时候就会容易一些。
如果离得远一点,撕下来的纸大概率会很少很细,这样的话游戏应该就能快一点结束。
可等会儿她撕的时候就会很困难。
江景行几乎是瞬间做了决定。他垂下眼,注视她的嫣红的嘴唇,绷紧身体,缓慢地凑近。
近到他能听到她急切的呼吸声。
近到尤皖呼出来的热气打在他的鼻尖上。
江景行张开嘴,用牙衔住中部靠近尤皖嘴唇一点的位置。先用牙缓慢地撕开一个缺口,然后果断地往右一扯,纸撕下来了。
他退到了一个不再让尤皖紧张的距离。
因为嘴里衔着纸,不能说话,他在尤皖面前打了个响指。
尤皖听到声音睁开眼,吐掉了嘴里剩下的纸。
“你坐。”
她站起来,深呼吸两下,平复自己躁动的心跳。
江景行听话地坐下。
撕纸就不能闭眼了,尤皖攥紧拳头,俯下身,开始向江景行的脸发起进攻。
江景行留下的纸的面积很大,不至于让她无从下口。
他不像他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整个耳垂都红了,额头上还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尤皖惊讶地发现,他的喉结竟然也泛着微微的红。
美色误人啊。
尤皖感叹了一声就移开眼,果断地衔住他嘴里的纸巾的边缘位置,使劲往外一扯。
纸撕开了。
江景行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尤皖最后嘴里剩下的部分,只有两个指节大小的、圆圆短短的一截纸。
这个纸巾大小不能直接过关,如果再咬的话,也很难不碰到嘴唇。
江景行把自己的嘴里的纸巾吐出来,眉头蹙起。
偏偏对面的女孩还不知死活的对着他眨眼。
他嘴角含笑,靠近了一点,问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