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跟木子是两个极端的蹦极风格。
一个过于干脆,一个过于犹豫。
蒋珞每往前挪一步就要抱着栏杆哭了一会儿,哭到工作人员开始没脾气。
一直劝她:“不恐怖,不恐怖。”
蒋珞就反驳:“恐怖!恐怖!”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上了跳台,蒋珞始终迈不开那一步。
她回头求助尤皖:“姐妹要不我们一起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
这句话犯了忌讳,不太吉利,助跳的工作人员嘘了她一下, “再给你三次机会,再不跳就算了吧。”
蒋珞想了想问:“不跳退钱吗?”
工作人员的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声音从牙缝里往外冒:“退,我私人再给你补500,放过我吧姐。”
旁边还有不少游客,听到这话都笑的不行。
第一次看见有人来蹦极还能赚五百的。
蒋珞也乐,好不容易来一次,她还是想试试。
于是她下定决心,对工作人员说:“不如这样,我数321,你把我推下去,行不行?”
蹦极提出过这种要求的游客也不少,工作人员显然是见多识广的,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蒋珞小心翼翼地挪到跳台的边缘,深呼吸,开始望着远方倒数:
“3—2—啊!”
还没数完,小哥对着她的后背轻轻一推,蒋珞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坠落的姿态,掉了下去。
她不是在“蹦”极。
她是“跳”极。
蒋珞全程保持着尖叫鸡的状态降落在了船上。
第三个轮到了尤皖。
工作人员问她是双人跳还是单人跳。
没等她开口,两个同样都是白色上衣搭配牛仔裤的年轻男人站出来,异口同声地说:
“跟我一起。”
江景行尴尬地咳了一声,看向尤皖正色道:“你自己决定。”
尤皖抿紧唇。
周玄朔察觉到尤皖情绪上的抗拒,他嘴里微微发苦,往后退了一步:“算了,你们跳。”
“不是。”尤皖很轻地笑了一下,坦白道,“我是想自己跳的。”
江景行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出声问:“你不是恐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