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堂心中那“最重要的仪式”,就是此刻了。
他被身下神情越发迷离的美人儿动情地吻着,脑中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卫景堂用手臂撑起身子,龙云峰不舍地欲追上他火热的唇未果,于是轻喘着睁开了迷离的眼。
卫景堂的大手掐住龙云峰的下颌,他恢复了些理智,轻笑着看着被他掐住的人儿不情愿地挣扎了两下。
“你这小疯子!”卫景堂克制着□□,像只热血沸腾的猛兽等待着女主人最后的指令。
龙云峰被掐着下颌,绯红的脸颊上方,一双秀气的眼微微睁着。卫景堂的目光触碰到他泛红的唇上时,这双渴望的唇还在隐隐跳动。
“你看着我。”卫景堂对着身下的人低吼。
龙云峰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这才聚焦在卫景堂英气的眉宇间。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龙云峰动情地凝望着面前这副眉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卫景堂松开掐住龙云峰下颌的手,叹了口气,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身下人的肩颈。
“哈……什么措施都没准备啊。”卫景堂抬起头,重新看向龙云峰的脸,温柔地对他说:“我不希望你受伤,如果疼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不等龙云峰答应,卫景堂已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弩,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扣下扳机了。
安静的街道深处,小小的卧室有一扇温婉的窗。窗外,婷婷立着一朵向阳生长的花苞,它欲放还含地等待着什么。
突然,窗外的花苞被一颗从屋檐下滴落的水珠冲开,花瓣瞬间扑簌摇曳地开放。傍晚的夕阳曾偷偷地溜进窗里,瞧见了那一室的旖旎。这场宣告怒放的仪式,只有那花苞和水滴知晓。
天渐渐暗了,卧室里安静下来。
“卫总……”怀中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还叫卫总?”
“卫祖宗……”
“……我怎么听你这话里还有那么点儿怨气。”卫景堂一边笑着,一边准备起身。
“我可能要死了……”龙云峰还窝在被子里,疲惫不堪,生无可恋。
卫景堂伸手在龙云峰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这小子并没有发烧。
“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刚才……太剧烈了?”卫景堂问。
龙云峰满眼幽怨地盯了卫景堂一会儿,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不舒服,你欺负我,我好委屈,还想哭……”
卫景堂被这小子哀怨的小样给逗乐了!他赶紧绕到另一边,这小子竟然真的撇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后悔了?”卫景堂的语气里有几分戏谑。
“你才后悔了……”被子里的小子冲卫景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龙云峰并不清楚,对卫景堂来说,在自己的婚房中完成这“最重要的仪式”,他始终对这份平凡的浪漫满怀感激。
咕~
卫景堂被这饥饿的呐喊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是龙云峰的肚子在抗议了,两人这才想起还没有吃午饭。
“起床吧,咱们也该回去了。晚上想吃什么?”卫景堂抚摸着那小子清秀的眉毛,欣赏着他委屈的小样。
“不起不吃不回去!老子腿软!老子没劲儿!”龙云峰一边冲卫景堂叫唤,一边张牙舞爪地在床上耍赖。
卫景堂脸上浮现起一抹坏笑,他忽地欺身将那小子压住,龙云峰立时动弹不得!
“我看你一点儿也不累,要不再来一次?”
龙云峰惊恐地看着卫景堂,不管刚才的委屈是不是真委屈,反正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哈哈!瞧把你吓的!”卫景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那小子的额间,起身穿衣服去了。
龙云峰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一脸大梦初醒、看破红尘的悲壮相。
“想好吃什么了吗?”卫景堂驱车向龙云峰的家开去。扭头看向后视镜的时候瞄了一眼摊在副驾里的小子。
“我受伤了,我要吃好东西补补……”龙云峰依然撇着嘴,一脸的委屈。
卫景堂的神情忽然有了些严肃。他把车子靠路边停下来,眉头也轻轻皱了起来。他伸手覆上龙云峰的额头,又一次确认了这小子没有发烧,只是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这会儿更加苍白了。
“小峰,”卫景堂轻轻捏着龙云峰的下巴,把他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想让这小子看着自己:“你是真的不舒服吧?!不要撒娇,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好好跟我说清楚。”
龙云峰被他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目光躲向一边,说:“谁撒娇了……就是,有点反胃,就像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的那种感觉……肚子也不太舒服,好像深处的某个不太具体的地方肿起来了一样,一跳一跳地疼……”
听了龙云峰的描述,卫景堂忽然自责起来。难怪这小子一直在说自己“欺负”他,毫无准备地举行了“仪式”,看来让这小子受了不少罪啊!
卫景堂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