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俩弃养,到时候我们夫妻俩会用亲子鉴定证明你的诬告,且告你诽谤、损害我们俩的名誉,看你赔不赔得起。你想自取灭亡的话,大可去试试!”
想到这女人可能的目的,还警告,“而且,就算你不去告,再在我公司门口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话,我也会报警告你。”
年轻女人看他说得这么笃定、这么冷血无情,又气又急又恼羞得快哭了,“可我养母说了,当年就是你亲手把我送到她手里的!”
孟西洲听得一愣,“我亲手送的?”
随即想起什么问,“你养父母叫什么?”
年轻女人说了两个名字。
孟西洲也想了起来,这女人,估计就是当年被韩招娣丢在荒郊野外的弃婴,“哦,原来是你。”
年轻女人见他表情,忙道,“你现在没法否认了吧?!”
孟西洲嗤笑一声,“我当年是为了给你体面,遮掩你身世里的瑕疵,才没告诉你养父母你的真实身世。你要是想知道你那糟心身世的话,我也不妨告诉你。”
毕竟她也是个成年人了,没什么承受不住的。而且她一副死咬着他不放的样子,不拿事实证明,恐怕不能善了。
尤其是,她背后推动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怕是他生意上的对手,有意抹黑他的形象,影响公司集团的名誉。
对于这种被人利用,却蠢而不自知的人,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果然,年轻女人很不服气地道,“你说!”
神情好像在说:我看你还能胡扯出什么谎言。
孟西洲自然不客气地趁机在大庭广众之下澄清,“你是我和我妻子在荒郊野外捡到的弃婴。当时我和我妻子还没结婚,条件也不好,没有资格收养个养女。我妻子心善,就劳心费力地为你找了户在那时还算富裕的人家收养。”
说着,颇觉不值得地冷笑一声,“倒不曾想,当年好心没好报,到如今却被你反咬一口,当真是农夫与蛇。”
年轻女人被他这番说词,说得羞愤不已,嘴硬道,“口说无凭!那你说你们是在哪捡到的我,我亲生父母又是谁?!”
孟西洲十分坦荡地说了具体地址,不过当年的那荒郊野外,现在已经成了他家孟庄农场种植果树的山头,自然不想她去骚扰,也不想这些糟心事闹到他妻子面前,就直言告诉她父母是谁,还“好心”地附上地址。
关于韩招娣和郑六这两人,他倒不曾关注过。
只是前些年,因遗弃罪判了十年的韩招娣刑满出狱后,跑回“梦庄大队”找郑六时闹了那么一通。他就“好心”地告诉韩招娣,郑六因为加工厂投资失败而被迫迁回了“老家”,让那两人互相折磨去!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而他之后偶然得知,韩招娣和郑六“遭了报应”,不管跟谁结婚,两人都再也生不出孩子。这会正是老而无依、需要人赡养的时候,把闹着要找亲生父母的女儿送还给他们,让他们一家团聚,他多“善解人意”。
不管这个年轻女人抱着什么目的来闹他,他都不是好欺负的人。想必这个看着本就生活不易的女人多了两个老人需要赡养,从此以后生活会更“愉快”?
解决了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麻烦,回家跟媳妇儿说起,风知意有些感慨,“没想到当年送得那么远,还是被她找了过来。”
“管她呢,自找麻烦。”孟西洲一回到家,看他媳妇儿一人在喂四只“小神兽”的点心,忙得不可开交,赶紧撸起袖子来,端起孩子的小碗,跟他媳妇一人喂两个。
其实当年要不是他媳妇儿,他才不会管那个什么弃婴的死活,“幸好你当时没动什么收养的心思,我看她跟当年的韩招娣心性很像,惹人厌得很。”
当年他媳妇儿要是想养的话也不是不行,就是收养手续和户口要等他们结婚了再办。那样的话,名不正言不顺不说,说不定还会传出他媳妇未婚生女、作风不正的流言。
所以他们夫妻俩也为了孩子远离是非,以后的人生会顺遂,好心把人送远,却不料时隔二十多年,那孩子会找回来,还误认他们是抛弃她的亲生父母。
真的是,有点好心没好报的感觉。
“那孩子怎么会找回来?”风知意想了一下,猜测,“可是生活不如意?我记得当初,那户人家还算过得去吧?那夫妻俩以后也不会有其他孩子了。”
关于这个,那女人一来闹的时候,孟西洲就让人调查了一下,“她养父在她十岁那年出意外过世了,她养母带着她改嫁,继父家里嫌弃她是拖油瓶,养母没两年又生了亲生儿子也不再把她当回事,她就成了寄人篱下的小可怜,被挟恩图报地早早辍学嫁了个不咋样的老男人,换取高额彩礼回报扶持娘家,自然活得怨愤不甘以及不如意。”
风知意听得一时无言,而后轻叹,“真是世事无常。”
她当时还以为给那女婴选了个各个方面都不错的好人家呢,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谁说不是呢!”孟西洲怕自家媳妇儿过意不去,开解道,“你不用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