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毫无建树,寸功未立再看看那位风雪庙大剑仙魏晋你陈平安不是贪生怕死是什么
只是再一打听,她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周海镜是渔民出身,对方是陋巷窑工。一个靠水吃水一个靠山吃山,那就是差不多的出身了
早知道是这样,次见面,周海镜估计就会少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言语了。
再加有那“郑撒钱”绰号的裴钱,听闻还是这位年轻剑仙的嫡传弟子。
使得周海镜对陈平安的印象,就又好了几分,必须高看几眼。
虽说当师父的没露面,不曾出剑,可好歹教出了这么个好徒弟。
梁不正下梁歪。是说那鱼虹和一大帮徒子徒孙们。
山山下,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极少有例外。
那么这位落魄山的山主,这么多年的隐姓埋名,以至于错过了那场从老龙城一路打到大骊陪都的惨烈战事,多半是有些苦衷了
女人心海底针,九曲十八弯,不过如此。
陈平安只是点点头。
周海镜笑眯起眼,抬起酒碗抿了一口,“当真有那砍柴烧炭的手艺晓得挑木材,垒窑封门在山一待就得五六天呢,吃得住这份苦头”
陈平安点头道“都还算熟悉。”
周海镜摇头,啧啧道“我可不信。”
陈平安没说什么,你信不信管我什么事。也没喝你一口酒。
反正也做不成早先那桩买卖了,以后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就是。
陈平安就要起身告辞,然后将今日造访的缘由说清楚,反正就几句话的事。
周海镜却笑着挽留道“急什么啊,寡妇门都敲开两次了,再说又不算什么孤男寡女,桌一碗酒都还没喝完呢。怎么,被我说中了,能喝白水,喝不得劣酒”
陈平安犹豫了一下。
周海镜笑道“陈宗主好歹喝完一碗酒再走,放心,里边没下毒,也没下啥蒙汗药的,春药就更扯了,贵得很,我哪里舍得。”
陈平安朝周海镜举起酒碗,她也抬碗,各自喝了口酒。
周海镜眯眼笑道“当了窑工,如果我没记错,那可是大骊王朝一等一的官窑活计,你还需要烧炭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