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夏侯昊一边分析一边说道:“应该说,这个名字给我一种是我们上一辈人名字的感觉,说白了,就是有点土。”
夏侯昊说到这里,便停下来,自我认同的点了点头。他顺势瞥了一眼江涛,见这位副队长这时终于放松了下来,不再显得那么急躁,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甚至还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呵”。只是不知道,他这是在对自己的说法表示赞同,还是单纯的觉得如此的说法完全就是一种偏见了。
于是,夏侯昊便也更加放松的看着江涛笑了笑,这才继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她为什么要在户籍登记的时候用这么个名字?会不会是为了纪念什么人?”
“纪念什么人......”江涛微微咀嚼了一下夏侯昊的话,然后就从文件夹中拿出了一份卷宗,说道:“所以你就去翻了老案子?那万一她要纪念的这个严秀芬,是个清清白白的老实人呢?”
“就算是清清白白的老实人,照那个雪莉的凶残程度,我觉得这个值得她纪念的严秀芬,也得是跟她一起卷入了足以造成她心理变态的事件才说得通!”
此时,夏侯昊的起床气好像是终于得到了一些缓解,他用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舒展开了两条大长腿,在还空旷无人的警局里,振振有词的答出了一道浅浅的回音。
“所以我就根据她的年龄上网搜了搜,时间跨度从18年前到5年前,事件中有出现‘严秀芬’这个人名的恶性案件或事故。结果,还真让我搜出了个案件,就是你手上的那个。”
夏侯昊刚一说完,就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瞬间就垮下了脸,并伸手掏向了左边心脏位置的衣兜。只不过,他昨晚回警局以后,就没将警服换回来,所以,这会儿他依旧是掏了个空。于是,他只好很无奈的又将手转了个方向,伸到自己的后脑勺撸了撸头发。
“这个案子我有点印象。”江涛看了一眼手中的卷宗回忆着说道:“因为场面颇为血腥,当年这案子也是占满了各种八卦小报和杂志的版面,但因为案件性质单纯,当时也只是轰动了几天就被人淡忘了。”
江涛言毕又皱眉看向了夏侯昊,说道:“这个雪莉要是真的被卷入到那个事件里,倒是足以解释她之前的疯狂状态,可我记得并没有她那个年纪的孩童被卷入事件当中啊?”
“有的。”夏侯昊低着头,捏着自己的后颈,有些闷闷的出声道:“大部分的报道都没有提及这个事情,所以我才去调了当时的案卷。”
他抬起了头,看着窗外逐渐变清澈的天空,说道:“当年,妻子严秀芬在家中用菜刀将自己的丈夫杀害然后自杀,现场还有一个目击证人,因为年龄只有6岁,立刻就被赶到现场的警员保护了起来,名字和身份也对外界进行了保密,是严秀芬的儿子。”
“儿子?”江涛有些不可置信的皱起了眉,然后立刻翻开了手中的案卷查看起来。
“是啊。”窗外的阳光突然就透了进来,照亮了警局的地面,夏侯昊看着那片有些刺眼的黄色,依旧没有挪开视线的说道:“所以,今天对雪莉的审问,恐怕还得找魏教授才行啊。”
说完这句话,夏侯昊就没有再说话。等到江涛愣愣的看完了卷宗,昨晚被夏侯昊赶回去休息的警员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到警局来上班了。大家都很清楚,抓到嫌犯只是搞清案件始末的第一步,他们还要做很多工作,才能将这个犯人确确实实的送进大牢里去,所以今天所有人都比往常还要早的赶到了警局。
见队里的下属们都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夏侯昊也站了起来,他一边吩咐江涛去联系魏教授,一边走进了洗手间整理他的仪容去了。江涛就算肚子里还有一大堆问题,此时也没了询问的地方,所以也只好按照夏侯昊的指示行动了起来。
而待到无人知会上班时间的伯谛走进警局,魏教授,江涛,云琪菲他们便早就都已经开始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了。反倒是作为申浦市刑警大队大队长的夏侯昊,这会儿却独自一人留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伯谛一早就会过来一样,一见到伯谛从警局的大门处走了进来,他就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迈着大步朝着伯谛迎了过来。
“小票呢?”夏侯昊一走到伯谛跟前就伸出了手,一点儿也不含蓄的问道。
伯谛于是只好有些无奈的拉过了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了出租车的小票交到了夏侯昊的手上。
夏侯昊今天见到他虽然还是笑嘻嘻的,却一点也没有要跟他讨论案情的意思,一上来就问他要了唯一能成为今天上门理由的物品,这让伯谛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等夏侯昊拿过了那张小票,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之后,就用依然含着笑的嘴对他说道:“行了,小票我收到了,七个工作日内帮你报销。今天辛苦你跑一趟了。”
伯谛马上就皱起了眉,他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立刻告辞,就像一只对铲屎官不满的猫,纵使不发一言,也能成功的让你感受到它的怨怼。
夏侯昊承受着伯谛这种沉默的对峙,眼皮突的跳了一下,就在他的求生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