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借此拉进和伯谛的关系。“那个......”接着他又装作很不好意思的开了个头,用讨好的语气说道:“警察昨天说那小偷是冲着我来的,诶,你可千万别信啊,我是清清白白的。”
他很是真诚的对天发了个誓,接着说:“不过我看兄弟你确实也是挺倒霉的,要不这样吧,你被偷了什么东西,要不我补偿你点?”
原来如此,伯谛一下就明白了宋杨的计划,他这是来向伯谛打听小偷的目标物来了。昨天夏侯昊给他看照片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出了那两个小偷,现在他想从伯谛这里得到确认,看是不是自己怀疑的那样。
“没被偷什么,就一些零散的现金。”
伯谛冷静的摇了摇头,让开了半个身子,让宋杨可以看到自己的屋内。
“我这里没什么可偷的。”
宋杨顺着伯谛让出的空隙瞅了瞅室内,确实,伯谛的房间就现在人的标准来说简直接近一贫如洗,除了一张书桌,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简易的支架衣柜之外,他的房间里几乎就没有其他的家具。而除了床头上那只裂了屏的手机和书桌上的台灯以外,更是没有其他的电子设备。
宋杨不慎满意的瞥了瞥嘴,轻轻的啧了一声。
看到伯谛转回来,他却又换上了一副和煦的嘴脸说道:“没钱有时候也是好事啊,哈哈哈。那行,那你忙。”宋杨边和伯谛打着哈哈,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像是瞬间对伯谛失去了兴趣。他低声的骂了一句“穷鬼”,反手关上了房门。留伯谛一个人空对着无人的客厅叹了一口气。
伯谛被宋杨这么一吵,也没有了再睡的心思。虽然他还是很累,醒来以后太阳穴的位置也有些突突的跳疼,但他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梦,深入去回忆就会觉得烦躁。他觉得自己的心理状态可能并没有昨天对魏教授说的那么“没问题”,幸好今天他不用打工,论文也已经写的差不多了。
伯谛叠好了毯子,拿上牙杯牙刷去厕所里洗漱。既然已经早起了,他准备先去区警局取回自己的电脑,然后再到魏教授那去一趟。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伯谛就这么鞠起水往脸上抹了两把,算是洗好了脸。伯谛的皮肤很不错,这可能是他唯一觉得骄傲的地方,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受过青春痘的困扰,这让不少大学里和他同系的女生都羡慕的不行。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和眼袋,一看就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他嫌弃的用毛巾猛擦了把脸,把脸上的水擦干,就大步流星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5月的早晨,太阳总是刺眼的有些过分,所以伯谛并没有在起床后就立刻拉开窗帘。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的环境就使得床上亮起的手机屏分外醒目。伯谛一进门就看到了手机,他设置了夜间免扰,现在时间还不到早上八点,手机只会震动并不会响铃。他赶忙放下了牙杯和毛巾,抓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伯谛有些不解的按下了接听键,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伯谛同学,早上好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听筒中响了起来。
夏侯昊昨晚上也过得很不轻松,从新民花苑出来之后,他和江涛就立刻回到市刑警大队开始加班。郭汐的父母接到通知双双赶到了警局,老两口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好不容易把女儿养到这么大,说没就没了。郭汐的母亲一时无法接受,当场晕了过去。虽然经过一番急救,这位母亲好歹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但老两口说什么都不相信自己女儿会是自杀。
他们一边痛哭一边对着夏侯昊说:“我们郭汐不会是自杀的,我下午才刚刚跟她打了电话呀,她怎么会自杀呢!”
夏侯昊和江涛很是诧异,他们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大量郭汐不是自杀的证据,郭汐的父母又为什么会认为警方觉得郭汐是自杀的呢?他们一边安慰着郭汐父母,一边又开始着手调查。
原来,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校园网上的流言就改变了风向。有不少人在传郭汐坠楼是自杀,最大的证据就是当时学校的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任何人,只有郭汐自己一个人上了多媒体教学楼。郭汐的父母正是在赶来的路上知道了这件事,才会一直情绪激动的认为警察在侦查方面存在严重的错漏。
夏侯昊作为这个案件的主要侦办人顿时就觉得很头大,这种看似没有来由的流言具有很强的误导性和传播性,谎话说了一千遍也会成真,更不要说他们搬出了学校监控视频这个看似实锤的证据。这很明显是学校内部的人干的。
夏侯昊立刻就想到了联络学校监控室的六子,询问他今天除了警方之外还有谁看过监控视频。但他当时虽然将裤袋里的唯一一张名片留给了六子却没有问六子要电话号码,一时半会儿的他也没办法立刻找到人。于是夏侯昊只能马上让网络调查中心的同事寻找那个最先发出自杀论帖子的ip,从而判断这故意引导舆论指向的人物是谁。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可就吓了夏侯昊一跳,发出这第一条帖子的ip登记地址正是新民花苑20幢3单元1702室/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