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傅行压在床上,吻了下去。
傅行背部碰到床板,嘴角轻泄出一声闷哼来。
耍牛氓不成坏了事,林晚讪讪地退开了,在他的身旁躺下。
傅行有些意犹未尽,他还没感受到什么呢。又突然想起了前几日的消息,问道:“听说你前些日子与人争吵说我是你男人?”
林晚本就窘迫,听了这话更不自在了,索性将被子一拉,把自己盖了个严实,不愿再搭理傅行。
第二日,军营便传起了流言,人道有小娘子半夜闯进了将军营帐。qq*717^q^q717.c
“这个没被将军扔出去?”
“哪儿能呢,听说第二日将军还特意吩咐附近的人走动注意些,不要吵了那姑娘。”
话传到青竹那里,一阵好笑,心道什么小娘子,那是你们的准将军夫人。
傅行帐中运筹帷幄,突厥忽生变故,又没了玄素的帮扶,不过几天就被傅家军一举歼灭。
胜利的队伍班师回朝,一路上掌声相迎。
年关也已过去了,也不用赶路,大军便慢悠悠地往京城进发。.
傅行索性和林晚商量将傅家传承了几代,承载着他所有责任与荣誉的傅家军队变作了迎亲队伍。
凯旋而归与十里红妆迎美人,他都要。
队伍入京城的那天,初春已至,城东的柳树皆抽了新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浩浩荡荡的傅家军变作了红彤彤的一片,令人面目一新,远远望去比十里红妆更来得更让人心安。
傅行此举无非是在昭告天下,在他心中,林晚是可与他尊族相提并论的人。
消息早已传回了京城,一众姑娘们看到队伍的刹那心碎了满地,却又不得不相迎这意义非凡的队伍,咬碎了牙祝贺她们奉为神明的大将军另娶他人。
途径姻缘铺子的时候,一人横冲出来,欲献上贺礼。
既是贺礼,大喜日子倒不宜生事端,贺礼便被呈了上去。
“送与我?你可识得是何人?”林晚接过礼盒,好奇道。
丫鬟凝眉细思:“好像是柳家公子。”
柳家公子?她与这人并无交集,此人作何要冒如此大的风险送她贺礼,林晚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只听丫鬟接着道:“听说他先前脑子不太好用,近些日子摔了一跤,竟摔好了,也是很有趣。”
林晚心没由来的一跳,将礼盒打开,里面规规整整的放着一整套女子出嫁所需,正是她之前为人牵姻缘,各路人士赠与她的。
衣服上面还放着一段新折的柳枝新芽。
林晚心跳得更猛了,迅速掀开了轿帘,不远处的街角正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林晚没见过这人,却有无比熟悉的感觉,她轻轻挥了挥手上的枝丫,男子见了,冲她莞尔一笑,消失在了街角。
林晚看着手上的柳枝也笑了。
大概所有的仓促告别,都是为了寻求各自的新生。
荣亲王早接到了消息,候在自己的王府等着两位新人的拜见,反正他是想通了,女儿愿意的话,他有外孙女可抱。要是受欺负了,他就把女儿接回来,让傅行那小子独守空房去。
乖乖陪在一旁的林嘉心里更是开心,傅行这下成了他姐夫,他未来想要随他上战场岂不是更容易了。
轿子辗转了好半天着,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是进了将军府。
傅行今日乐得开心,让人灌了一些小酒,有些微醺的去见他的新娘。
傅行猜测林晚今天一定很美,掀起盖头的那一瞬间还是愣住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一霎那,他们的眼中只容得下彼此。
等不及了,傅行笑了笑,将交杯酒中酒一饮而尽,俯身就吻住了林晚。
屋子被红烛映照得发红,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酒意好像也熏到了林晚,林晚笑道:“你今日怎么这样急。”平素里一贯不是她比较色.欲熏心,傅行淡然自若的嘛。
傅行笑了笑,贴近林晚的耳朵,声音低哑:“今晚有劳夫人了。”
说完,未待人反应就将人推倒在了床上。
芙蓉帐暖,红烛摇晃。
夜还很长。
人生也很长。
他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