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惊讶道:“什么叫你俩不是一般的女生,搞得我都懵了,难道你俩做了变性手术?晓宁你可不要吓我,我心脏有点小,承受不住你开那么大的玩笑啊?”
晓宁和藤萝瞬时给了安阳一大脚。“变你丫不变。”
墨纸和汉秋在一旁看着安阳,越看越想笑。
十多轮以后,都醉得差不多了。
“算了,你们不要再给白蓟倒酒,他酒量不好,你看他的脸都红了,接下来他该喝的酒我来喝。”
竹竽道:“你个憨包怎么不见你为我喝过?你还行吗?你都已经醉了!”
“哎呀!都说了白蓟的酒给我喝,你们怎么还往他杯里倒啊?白蓟你……你快把酒杯放下,都不会喝还硬撑!”老墨抢过了白蓟手里的酒杯。
现在只有白蓟和竹竽还是清醒的,其他人跟王八似的趴在了桌子上。
白蓟知道汉秋心里的哪一点小心思,于是当俩人将汉秋送到他家里时对着竹竽道:
“今晚汉秋爸不在家,他一个人挺不安全的,可以请你帮忙照看一下吗?我还有点事得先处理一下。至于墨纸你不用担心,我会送他回家的。”
竹竽想了想道:“那好吧,反正现在回去房东也应该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