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秋乐乐的看着竹竽,他原以为竹竽会反驳。
“冷锅,咱俩是不是太快了?你看竹竽他们一半都还没有种完。”
白蓟道:
“有汉秋在,怎么可能种得快?别废话,帮个忙把接下来的几棵种了,我去找个地方上厕所。”
二十分钟过去了,这白蓟怎么还不来?难不成他把一个星期的便便都在今天排了么?不行,这不科学。难道说他迷路了?呸呸呸,都那么大的人。在等十秒,他还不来我得去看一下。墨纸这样想!
倒计时10、9……2、1、0.9……0.1。还是去找找。
奇怪了,怎么找不到,话说这些树木也真可怜,一场大火就给烧成了这样。再往前走一点,老墨纸就看见一颗大树后面好像坐着一个人。在这大火烧过的空旷树林里面溜达真有点虚。可如果那人是白蓟,就这样走开,错过了怎么办?还是继续前进吧,最坏的打算就是遇到一个鬼咯。墨纸心里想着。
走进一点,真的是白蓟。可他怎么爬上的那条坎?”这小子居然会抽烟!不过,看他抽烟的样子还真是惹人眼。
“冷锅你上个厕所怎么上到这里来了,莫非你要到高处才能排便便?快拉我上去,我也想在高处排放便便。”
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笑得天真自然的样子,白蓟就想到了那天藤萝说的话。
他的笑不仅是治愈的,还显得有点甜,甜中又夹杂着一丝丝的傻气。
“冷锅你倒是别看我,快拉我上去啊?”
“别太自信,谁看你了?我是看你后面那棵树。”
白蓟说完就把手伸向墨纸道:
“你个人渣是不是每天都吃铁的啊?”
老墨还理直气壮道:
“我吃你个锤子,信不信我吃你全家?”
砰的一声之后老墨扑在了白蓟身上。一瞬间,鸟儿不唱风不语,世界都安静了!就这样对视几秒之后白蓟试图把墨纸推开,可是这不听话的手刚好伸到了墨纸的胸口,却发现……最不巧的是这俩人的隐秘之处竟然紧挨着,要说更加不巧的就是俩人居然都有反应。老墨一下子从自己肮脏的想法中挣脱出来。
为了缓解尴尬道:
“这棵大树挺好靠的样子,我也想靠嘞。”
于是这两人一起靠在大树上面。
老墨问白蓟:
“怎么看你一副心事挺重的样子?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抽烟。”
白蓟问:“是不是挺狼狈的?刚才种树时想起了一个人。每个人的深处总藏着一种孤独与恐惧,就连太阳也照不进去。我们总是会找一种方式去抵抗这种孤独与恐惧,而我的方式就是抽烟!你挺倒霉的,刚好看见我最狼狈的样子。”
老墨道:
“你错了!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这万千世界的人只能看到你风光的一面,而我却可以看见你的两面。别人只能欣赏你,而我却还能体验到你的痛苦,这是别人永远也得不到的。”
白蓟看着老墨道:
“你真是这样想?”
“喔嚯,你这不是废话嘞?我墨纸说的话怎么可能不是真的?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参加世界级说慌大赛,我得了第一,就因为我说一句我是全世界最不靠谱的人。”
“对了,你刚才说想起的一个人是谁?”全网首发
见白蓟不想说的样子。老墨道:
“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这是竹竽也不知道的事。”
“我其实不姓向,就姓墨。我的父亲是一个建筑师,叫墨悲怜。听我奶奶说是因为父亲出生那年太爷爷刚好逝去,所以就给起了这样一个名。父亲其实挺忌讳这个名字的。他常年在外打拼,可就在我五岁那年,他事业巅峰的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就夺取了他的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车祸。可事故发生在农村,并没有什么监控录像。两年后,我妈说她一个人照顾不了我,就嫁给了我现在的养父。不过,我这个养父倒是很奇怪呵,对所有的人都很好,唯独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以为小时候是因为我调皮。可是长大后我才发现,不顺眼就是不顺眼,不需要什么原因,我……
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
“我想上厕所。”白蓟道。
老墨晕头。心里想着:
说了那么多害得我“琼香玉露”都浪费了不少,这山上也没有什么可饮用的泉水来代替,你却突然想上厕所,信不信一脚给你踹火山口?”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想上厕所可不能耽搁,你快去吧!”
“不过我很好奇,你身体是不是出状况了?”
“滚!你懂什么?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地心引力作怪我能有什么办法?”
老墨笑道:
“你能别把便秘说得那么高大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