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班级都已经准备好了,咱班还差一个。白蓟还没来是吧?”
“是的老师。不过他快到了,你不用担心”墨纸道。
班长小声问墨纸:
“你打电话给白蓟了?还是千里传音?你怎么知道他快来了?”
“我打了他没接,不过我感觉他回来的,时间不也还没到吗?”
“嗯哼,看不出来嘛老墨,你什么时候到也是对我感觉感觉嘞?让我也感受感受来自老墨你的关爱?”
竹竽道:
“安阳你就别逗他了,你没看见他情绪有点低落嘛?有种……那种……反正就是那样的感觉啦,哈哈!”
老墨道:
“去去去,收回你俩那龌龊的思想,我是怕他不来老师会记我大过。”
“这两人道:
“我俩就是这样想的啊,倒是你想到那里去了?”说完又阴险的动了一下眉。
“我嘞个乖乖,老墨你的感觉真的准耶,你看白蓟真的来了。”
老墨故作淡定。
“我就说满,我墨纸怎么可能是那种随便被被记大过的人。”
“冷锅,怎么那么憔悴,昨晚偷鸡摸狗去了?眼圈还那么重,哈哈!”
“向墨纸你给我滚那么一秒钟可以吗?”
“在场的所有同学和班主任,请注意了,今天咱们是要去“雨均山”种树苗,同学们种树的同时要保护好自身安全,班主任时刻清点本班人数以防有同学走丢没能及时找到。一班二班的同学坐同一辆车,依此类推,大家都准备好了没有?”主任以他那秃头但富有精气神的样子问道。
同学们也是朝气蓬勃的应答。上车时,藤萝嚷嚷着要和墨纸坐一起。
老墨问:
“你怎么不和汉秋坐一起?我晕车很厉害的,等一下可吐在你身上嘞,你确定还要和我坐?/
“肯定要坐的呀!我也会晕车,大不了我俩互吐呀?哈哈。”
汉秋本来是想和白蓟坐一起的,但旁边已经有人,所以坐到了后面!竹竽上去的时候只有一个空坐位于是坐了下去。旁边这个人好是奇怪,带着个帽子似乎故意躲着竹竽?越是这样竹竽越想看。仔细一观察竟是汉秋!
竹竽问:
“为什么躲着我?那天你走之后我就感觉你怪怪的,看来真的不是我多虑。”
汉秋结巴道:
“哪有?我只是没看出来你嘞。那天是因为突然心痛,想要回家找药吃摆了。对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我表妹看上了你,想让我问问你?”
“是有一个,很喜欢的一个,只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竹竽看着汉秋道。
汉秋乐了乐。
“那可真好,不就意味着我有机会的了?呸!不对!是我表妹有机会了。”
竹竽只是微微一笑。
老墨时不时往后看一眼白蓟,这小子只是往窗外看。更不幸的是王丸居然和白蓟坐一起,这家伙不是从来对什么户外活动之类的最不感兴趣么?真是稀客!王丸这小子嘴巴挺毒舌的,白蓟这二哈又不会说话,如果王丸欺负我同桌怎么办?不行,我得有所行动。老墨这样想。
众所周知,王丸对美女都会手下留情。
老墨对着藤萝道:
“我有点想吐,我怕等一会儿真弄你身上!好难受嘞,好想找个人靠一下。虽说你长得挺辛酸的,最起码你也是个女的,我总不能靠你身上吧?”
藤萝搞笑道:
“这年代,也就只有你认为我长得辛酸,你这个年轻人真是差劲,还不如我这个老阿姨嘞?坐个车都要晕!都说老阿姨更年期不好惹,还好我没到更年期,否则……得了,我去和竹竽换位置咯。”
老墨道:
“我不和竹竽坐,竹竽有口臭,只会加快我晕车的速度。”
藤萝不相信的问:
“真的?那我去和安阳换。”
“更不行,你阻断了人家小两□□流的电路,那啥?安阳可是很记仇的嘞?”
“那墨纸你觉得我应该和谁换嘞?对了,我去找白蓟哥。”
老墨心里乐道:这脑袋瓜子终于开窍了!
“白蓟哥,墨纸晕车快吐了!作为墨纸的同桌我觉得你因该过去,毕竟这是你彰显大爱的时刻,去吧皮卡丘!”
白蓟甚是无奈。有藤萝这个恼人的精灵鬼当妹就算了,还遇到墨纸这个烦人的啰嗦大师做同桌。白蓟摇头感叹一声便走了过去。
藤萝一屁股坐下看到对面这个人道:
“怎么会是你?”
王丸反问道:.
“怎么,难道就不可以是我吗?世界那么大,而你却能和我坐一起,真是缘分、缘分那!我叫王丸,要不咱俩交个朋友?”
藤萝更加生气道:
“是啊!世界那么大,而我却要和你坐一起,真是可悲、可悲那!”
王丸问: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