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老墨扶着白蓟下了车。
大黄见墨纸回来叫了几声,彷佛责备墨纸回来得晚。
白蓟歪歪倒倒的走着,见狗便说了醉话。
“这是那家狗的人,怎么那么凶?略略略!”
说完又靠在墨纸身上道:
“狗身上真软。”
墨纸听了这话生气道:
“你个畜牲才是狗嘞,你全家都是狗。算了,我干嘛跟一疯子较真嘞?”
好不容易把白蓟拉到了床上,可这个神人总不按常理出牌。
墨纸打算去拿湿毛巾却被白蓟拉住手。
“别走,不要丢下我啊!”
冷笑一声之后又道:
“算了,离吧!都走吧。”
墨纸能感觉得到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我是一条癞皮狗,遇见你我就打算赖到低,不会离开的。”
白蓟心里似乎得到了安慰又道:
“狗身上真软!”
墨纸弄好一切后打了个地铺,刚关灯白蓟便道:
“不要关灯,我怕黑,难道你忘了吗?”
墨纸又开了灯,想着小时候后才害怕关灯睡觉的。但这也反映了一个问题:究竟藏了多大的恐惧才会……
老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白蓟。
这精致的五官,墨纸不自觉把头往白蓟的额头方向低,当低得不能再低的时候又立即把头挪开。
“不行,我老墨是这种乘人之危得小人吗?我是有节操的!”
终于还是按耐不住一口亲了下去,一副得到了全世界的样子真的没谁了。他还想再亲一次,闭上眼把头低了下去,可就在这一瞬间,白蓟哇地吐了出来,墨纸脸上……
老墨真想仰天长啸又怕惊醒白蓟,嘴里还说着:
“我可没有那什么他,我只是那什么他的额头。”
第二天一早,白蓟睁开那与生俱来迷人的丹凤眼,感觉到头隐隐作痛。看到这陌生的环境环顾了四周,发现墨纸坐在床边睡着觉,嘴角还留着口水!白蓟莫名的盯着墨纸笑还自言道:
“这憨憨不说话的样子倒是挺入眼的。”
白蓟试图晃动一下腿,没想到把老墨弄醒了。
别人起床揉眼睛,老墨起床擦口水。
“早啊冷锅!”
白蓟问:
“昨天是你送我来你家的?”
“你这不是废话?不是我谁能无缘无故地把你送来我家?还吐了我一脸!”
白蓟很是奇怪。
“我要怎样吐才会吐在你脸上?”
墨纸突然心虚的一批,一时之间想不到怎样解释。
“我骗你的啦。”
“那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
墨纸吓白蓟。
“你昨晚说了一晚上的醉话,看我放一小段视频给你看。”
没错,放的就是白蓟做鬼脸那过程。
白蓟脸红道:
“你确定这真的是我吗?”
“不可思议吧?”
老墨又动了动眉毛。
“哼哼,我可还有其他视频嘞,暂且不给你看。说不准等那天我不开心了,我会把这些视频发到我们班q聊群里?”
白蓟严肃道:
“你可以不给我看,但其他人也绝不可以。”
墨纸傲娇道:
“视频在我手机里,是你能管控的吗?哈哈。不过,你可以选择和我做交易。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你删除这些视频,怎么样嘞?”
白蓟道:
“认识你不是我近视而是眼瞎,卑鄙!”
墨纸用很低的声音凑道白蓟耳朵旁:
“更卑鄙的你还没见识到嘞。”
白蓟更加生气!
“无耻!”
老墨移开脸笑道:
“不要说这么粗俗的语言,有损少爷身份!”
果然,人和人在一起时会传染的。
“看来你墨纸对自己的认识倒是挺透彻的?”
咕噜噜噜,这不争气的肚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这样白蓟心里想着。
墨纸大笑。
“怎么,我们的白少爷肚子饿了?那我就随便来两招我前年难见的厨艺嘞。五年前我妈说我抄的蛋炒饭还可以。你先去洗把脸,我马上就去弄两份。”
看着墨纸出去白蓟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
“诶!”
这家伙是有多喜欢红色?整个房间布置得跟黄花大闺女似的。白蓟心里想。
坐着坐着,白蓟闻到什么东西被烧糊的味道,随之而来的是墨纸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过来。白蓟好奇道:
“你不是做蛋炒饭吗,你这是打算下毒?”
“我这可不就是蛋炒饭嘞?您尝尝。”
白蓟无耐的尝了一口之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