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她,才找了一个借口让她离开。
所以,舒澄清知道的,都是宋宴想让她知道的,同时也是宋宴无法向她解释的。
舒澄清见他不说话也不放手,只能用力挣扎。
再开口,已像提刀,“这些年没有我,你也没有过得不开心啊,那天我也只是想教训谢歆才利用你的,害你失去了你的女伴是我不好,我可以道歉。但如果又让你突然觉得我有趣了,又想来逗逗我,那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现在不是五年前那个愿意陪你玩的人了。你既然丢弃过一次了,就不要再回头捡,垃圾车都还日常清理呢,我怎么可能还在原地?”
不是的,他过得不开心,也不是把她当玩具,他一直都爱着她。
他不可能把她丢掉的,不是这样的。
心里为自己辩护一万句,却一句也不能张口对她说。
他的双臂囚禁着她,这令舒澄清情绪不稳,出手就像刀剑出鞘般不舔血不痛快,“五年前离开的前一晚,我去找你,是想好好跟你说分手的,你不见我,推迟到今天。”
“我这几年也想明白了,当初你处心积虑在我感情薄弱时对我好,我很感激你,即使你最后给我这样的结果。可是,即使我在最爱而不得的时候也没有回来求过你一次,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好了。没有你我依然活的很好,所以,你别来打扰我,好吗?”
宋宴听完,一言不发。
脸上一片阴霾,仿佛在用尽全力的隐忍着,克制着。
良久,他弯了弯腰,伏在她颈项,温润的湿感滴在她的耳后,沿着她的脖子划过,令她浑身一颤。
原来狗男人的眼泪,是凉的啊。
他在喘息,隐忍开了口:“我自知当年有愧于你,但我这个人,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心水园里连你刷牙用的杯子都还留着,我每日枕着你的枕头才能入睡,半夜做梦都会以为你回来了。我对你做的事,和那些脏得要死的事情,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但是有过你,我身旁再有谁都是假的。别后相思空一水,重来回首已三生。澄澄,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爱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即使她在心里为自己筑起高墙,但听见他隐约哭腔时,她还是心里一恸,心底升起宿命感。
暗色调的橘黄色灯光,柔软的散在他的身上,令他一身杀伐与不善的气质,也晕开暖色调,柔软了下来。她被他困在一方角落,浮光掠影下,他分明还是那个对她纵容温柔、令她爱而不得的人。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她眼底泛起了泪光,泪水划过脸颊,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凉凉的唇瓣落在她的眼皮上。
即使是有苦衷,他也依然有罪,是他自作主张把她送走,让他的小姑娘难过了那么多年。
纵有千般不甘,也只能低头一点点吻净她无声的泪,薄唇吻泪光,好似看见她多年的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