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在忙着自保和贪污,只要不是闹得非常大的事,根本就没人爱管。最主要的是,现在中国连最基本的身份证制度都没有,无论火车还是轮船都不看任何证件,只要你掏得起票钱就行。而且也没有监控和行程纪录,这样一来,你行事就方便得多,杀完傅石勋之后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回上海,什么线索都不会留下。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轻松多了?”
郝运哼了声:“轻松个屁,那是杀人,又不是宰一只猫狗,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扭送警察署就是死罪!”
“那你就不会别让人给发现吗?”秦震说,“先悄悄地调查傅家,看看那个傅石勋是什么情况,生活和出行规律怎么样。他们傅家很有钱,他又年轻,肯定经常晚上出去潇洒,找个最佳机会,用刀还是用枪都随你,下手的时候别心软,一次性解决问题,然后就逃。”
郝运沮丧地坐在床边,秦震拍拍他肩膀:“你现在总共有多少钱?”
“一千二百块,怎么了?”郝运回答。
秦震说:“这可不是笔小钱啊,按购买力算的话,相当于2018年的十几万块。只要不耽误任务,你尽可以每日吃香喝辣、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天天当新郎、夜夜入洞房,这回高兴了吧?”
不得不说郝运还有些动心,他忽然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攒点儿?好带回现代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