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多讲。他站在监控室,亲眼看着傅思琴躺在椅中,右边胳膊抽出血液,左边胳膊输进。很快就抽出200毫升血液,因为同进同出,所以傅思琴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此时的傅观山看上去很奇怪,脖颈和身体中间有不到三公分的空隙,血管全都断开,只有中间的脊椎还连着。而傅观山的眼睛有时候还会慢慢睁开,只是完全不能转动眼珠,几秒钟后又慢慢闭上,看起来相当恐怖。抽血的时候,傅思琴呆呆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傅观山,表情很哀伤。
“其实我很好奇,”宫本纯一郎问,“你到底是怎么对他解释要把她父亲的脑袋安在狗身上,而她却没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