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以前不总自豪说咱是邓陵子的后代,墨子的亲传三派之一?”邓英俊很不满,“现在秦家有困难,大老远从东北找到北京,咱能看着不管?那可不是老北京人的作派!”
中年男人说:“行啊,要帮你去,我可不管!”邓英俊连忙说没问题,回头问秦震和郝运怎么帮。中年男人拉着邓英俊走出书房,边拉边训斥他不懂事,邓英俊大声争辩,但最后还是被中年男人给推出办公室,反锁上门。邓英俊在外面咣咣敲,中年男人也不理。
回到书房,郝运问:“邓老板,你这是不打算帮助我们啦?”
“不是我不帮,”中年男人很为难,“你们也看到了,我们邓家在北京经商几十年,好不容易打下这份家业,邓英俊他老妈死得早,我就这一个儿子,实在是不想再参与老三京的旧事。要是惹上什么麻烦,让英俊有个什么闪失,我没法向他妈交待呀!常言说的好,以和为贵,以德伏人,总这么争来斗去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秦震哼了声:“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老实人不想惹事就行的,你不打人,别人来打你,你不杀人,别人拿刀冲你来,还以和为贵?当年先师的叮嘱邓老板早就忘到脑后去了。可不,两千年前的话了,谁还管它!”
对秦震的挖苦,中年男人沉默不语,似乎有些理亏。
“邓家的《山海经》残片还完好吧?”秦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