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啊。”赵新法突然激动起来,“女人靠不住啊,我受过伤,”赵新法用手比作某个重物,朝着自己的脑袋砸了一下,“就这样,我的脑袋被一个硬块砸伤啦,住了好久的院,花了好多钱,那个女人,”赵新海用力握紧拳头,低声叫道,“跑啦,觉得我是废人一个,跑啦,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靠不住啊靠不住。”
他居然能将这件事勉强描述明白,看来妻子弃他而去这件事,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她是自己走的么?你儿子呢?”
“我儿子......”赵新法突然安静下来,沉寂几秒后,重新露出一副笑模样,“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不听话,我总打他。”
卓然随后又同赵新法提到杨木子的名字,并发信息和高健要了杨木子的照片拿给他看,然而赵新法对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印象,并说了一些毫无逻辑可言的话。卓然只能放弃询问。
当天晚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在郊区的某个树木繁多的地方偷偷行动,找到一个名叫潘文的男人在几天前挖好的土坑,将杨木子的尸体扔进去。
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将尸体埋好后,年龄小一点,名叫白月的女孩一脸诡笑地问她道:“百卉姐,听说你很喜欢尸体?”
“和你无关的事少问。”诸葛百卉瞟了一眼白月,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