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里。
李乐一直坐在地上。
抱着手臂，手臂抱得很高，用哈士奇一样的眼神。
一眨不眨看着妙音。
妙音在知道李乐就是辣条后，变得老实了很多。
不吵不闹，时而看看李乐。
时而看看身后。
也不知道李乐到底在看什么。
反观李乐。
则是一副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李乐正在思考什么国家大事呢。
“你确定，你有一个，和你从未谋面，但又心有灵犀的妹妹？”
老实说。
李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个问题。
就有点类似于和一个精分待久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精分了都不知道。
“我确定。”
妙音肯定地点点头。
学着李乐的样子，席地而坐，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柔和地看着李乐。
“你有没有想过，比如说，你根本就没有妹妹，或者，你就是妹妹，妹妹就是你？”
妙音迟疑了一下。
看李乐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虽然没说出口。
但李乐感觉妙音想说的是，“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李乐忍不住问了一句。
妙音点了点头。
“行吧！”
李乐抓了抓脑袋，又问：“你叫妙音？”
“是啊。”
“那你妹妹呢？”
“幻音。”
一个幻音，一个妙音……
同用一个身体？
但这不是明摆着，精分吗？
但一个问题随之而来。
正常人会觉得自己精分吗？
精神病人会觉得自己有精神病吗？
李乐完全相信。
如果他说妙音有精神病的话。
得到的答复肯定不是妙音的感激涕零，而是，“你才有精神病！”
李乐抓破脑袋，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