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雪,站在舞台的灯光下,洛屿冲过去,抱住了他。
“我想我明白。虽然不一定相同,我也有我的迫不及待。”洛屿回答了向潮那个问题。
向潮看懂了洛屿眼底的热忱,点了点头,然后对旁边的程佩云说:“我那一剑,是我对你的向往和认可,它很急躁,也不完美,但它是我的决心。”
程佩云很淡地笑了,忽然抬手在向潮的脑袋上摁了一下,“是啊,虽然还是很憨批,但是却劈开了我的心。”
“放手!我还勇沉香劈山救母呢!”
洛屿被他俩给逗笑了,下意识看向顾萧惟的方向,而顾萧惟的目光飘得很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宿舍午休,洛屿没忍住,站在梯子上,趴到了顾萧惟的床边,戳了一下他的腰,谁知道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草,你竟然一点都不怕痒!据说不怕痒的人没良心!”
顾萧惟侧过身来,看向洛屿,他抬起手来,轻轻拨开洛屿快一个月没有剪过的头发。
“我在想你。”
“啊……我就在你身边啊,你想我做什么?”
“我曾经很生你的气,为什么那么多试镜的机会都被你放弃了?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天赋轻易地把它交到了薄文远的手上?为什么世界那么大,你只看到辱骂打压你的人,却没想过还有那么多人期待你、关心你,一直看着你?”
顾萧惟的话让洛屿愣住了。
“所以,当你戴着口罩出现在那个电梯里,对我而言也像个漏洞百出的憨批。可我又那么急切地想要看到你试镜的表现,想要知道你有没有从阴霾里走出来……你还配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洛屿的喉咙动了动,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当你试镜白颖的时候,我在另一个房间里坐立难安,我期待你脱颖而出,我容忍不了你的平庸……这和程佩云期待向潮的感觉也许是相似的吧。我等待你把我从乏味的世界里拉出来,而程佩云想要从向潮那里重新获得对击剑的热情。”
洛屿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是侧过脸,吻上了顾萧惟。
也许他们对整个世界来说,不过芸芸众生里微小的一部分。但对于彼此,他们会奋力燃烧,照亮对方所有的孤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