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性而发,那柄剑被他耍得哗哗作响。
他的身型优雅飒踏,剑招利落,剑势深远,步踏九宫,刚劲时仿佛穿山透石,一跃而起腰背绷成弓弦似要遥达九天。剑花也挽得潇洒,仿佛骨子里的那点轻狂都释放了出来。
明明只是在观景台上,却给人以天地万丈的辽阔感。
剑舞收尾,洛屿绵中带刚,仿佛将所有的风霜雪刃都收回了鞘中。
“果然……这东西不练就是不行,我好多动作都使不出来了。”洛屿遗憾地长叹了一声。
“但没有人规定你该怎么舞剑,也没人要求你这一招和下一招之间怎么衔接,完全凭自己喜好,一切随心地舞一场,不好吗?”顾萧惟问。
洛屿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擦掉额角的汗水,“对,我很舒心!”
“那天校庆上的节目,只有你的剑舞我想重看无数遍。”顾萧惟说。
如果心弦真的存在,洛屿怀疑它就被顾萧惟扣在指间,拨到了极致,却又忽然放开。
“谢谢。”洛屿说。
“走吧,该回去了。”顾萧惟离开了围栏,走向他俩的自行车。
“你说,我俩回去的时候会不会被拍照?”洛屿问。
那些记者肯定就守在酒店门外,错失了他们离开酒店的照片,肯定得拍他们一起回酒店啊。
“拍就拍吧。”顾萧惟的脚尖点地,看向洛屿,“我们还可以把窗帘拉开,站在窗前让他们拍。拍完了,他们就能早点回去休息了。”
“哈哈哈,这个画面我不敢想象。像不像皇室的王子和王妃结婚,站在露台上让媒体拍照?”
顾萧惟唇上扬起一抹笑,仿佛因为洛屿的玩笑而心情很好。
只是洛屿再仔细去确认的时候,他的笑容已经收起来了,真的是昙花一现。
回到酒店,顾萧惟和洛屿也顾不上蹲守的记者到底拍了他们几张照片,回了房间抓紧时间洗漱。
洛屿倒进被子里,秒就入梦。
第二天早晨,洛屿打着哈欠和顾萧惟一起坐在崔姐的车后座。
“你俩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崔姐回头看向他们。
“没什么,顾萧惟帮我拍了一段视频,等粉丝破五百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