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断臂之痛，不多如此！
“明哥……”
涛子看向我，眼底深藏愧疚，可眼中更多的，却是一种决绝。
只是看这种眼神我就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
“我张涛能有今天，我自己肯豁命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因为有明哥带着我。说我张涛今天所获得的一切都是你明哥给的，我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
“可是……”
涛子视线环绕一周，说道：“可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胖子眉头紧蹙：“涛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涛子没理会胖子，而是看向我，问了我一个问题。
“明哥，你的路，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的路？
什么时候是头？
这个问题，让我恍惚，让我一下子就懂了涛子的意思。
“当初我们在青州，我也充满了热血，咱们一统青州，每个月都有几十万的进项。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是不满足的，于是我毅然决然的跟着明哥投身整个东粤蓝道的漩涡里，最后，咱们赚了两个多亿！”
“明哥，你确实很够意思，这两个多亿，你拿出了一大半，买了酒店，让兄弟们都占了股，有了一份长久的收益，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觉得有点疲惫了……”
“后来咱们来濠江，先是入主十六浦的赌场，紧接着开贵宾厅，再接着打陈家，到现在，咱们吞并了陈家，资产以几十亿计，可明哥，你满足了吗？”
涛子抓了抓头皮，点了根烟，深深抽了几口，接着眼眶湿红的道：“明哥，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觉得，你永远不会满足！”
“这不，刚刚拿下陈家，你已经在想着开办娱乐城了。开了娱乐城之后呢，你是不是还想再弄几艘赌船？”
“等到濠江增发牌照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下场去抢牌照？”
“等真的发展到能在濠江跟柯家分庭抗礼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要折腾点别的了？”
“亚洲，能开赌场的地方太多了，东瀛，南韩，越国，缅国，泰国，新加坡，马来……明哥，你是不是想把赌场开遍整个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