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法没有?”
麻子五抽着烟,说道:“明哥,其实我们要对付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彪!”
我一愣,不解道:“怎么说?”
麻子五道:“客家帮的亡命徒们,都以陈彪马首是瞻,他们也都是由陈彪罩着的,如果没有陈彪罩着,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把自己作进去,只要收拾了陈彪一个人,那些亡命徒们不足为据。”
稍顿,麻子五又道:“但麻烦也恰恰出在这了,陈彪这人很谨慎,不,都不能用谨慎来说他,应该说他这个人非常的胆小!”
“出去吃饭,他身边通常都带着十几号兄弟。不是熟悉的人,他根本不理会。不是熟悉的地方,他根本不在那过夜。不是熟悉的场子,他不会抛头露面……总之,他是一个谨慎到了骨子里的人!”
我连连皱眉:“这么说来,想除掉他,岂不是得大费周章?”
麻子五沉思片刻,幽幽道:“其实我倒是有个想法。”
我眼睛一亮:“说说看。”
麻子五道:“动他最要命的东西!”
最要命的东西?
我琢磨片刻,没琢磨出味来,只能静待麻子五的下文。
“客家帮主要有两门生意,一门生意是‘赌’,还有一门生意是‘药’。”
“赌这门生意是我在管,药这门生意,一直以来都是陈彪在管。只要动陈彪的药,他准会发疯,等他急到失去理智的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我眼睛一亮,但仔细想了想,我又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妥当。”
麻子五一愣,不解道:“明哥的意思是?”
我摆摆手,反问他:“就算我们动了陈彪的‘药’,那后续呢,你打算怎么办?”
麻子五道:“后续的话,用‘药’做诱饵,引诱陈彪犯错,最后再把陈彪除掉。”
我道:“自己动手?”
麻子五错愣的道:“难道……难道还会有人帮我们除掉陈彪?”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冤大头似的。
我笑了笑,并不在意他异样的眼神,而是意味深长的道:“有些脏洗的掉,有些脏洗不掉。手上沾点赌,没事,能洗的掉,就算真进去了,能关多久?”
“但是,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