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只是管着客家帮的钱而已。他是既没有狼的獠牙,也不像狐狸那么狡猾,把‘宝’压在麻子五身上,我觉得能行。”
涛子想了想,连连点头道:“我也觉得行。”
胖子也表示同意,随后他不屑的看了涛子一眼:“就你那脑子,你能想到用麻子五当傀儡的妙处吗?”
涛子冷笑一声:“我干嘛想不到?!”
胖子一脸的鄙夷:“那你倒是说说看,咱选麻子五的妙处都有哪些?”
涛子笑了一声:“他不是狼嘛,也不是狐狸嘛,他……”
胖子一脸的无语:“你是复读机嘛,你这是盗用明哥的观点!”
涛子哼了一声:“盗用?屁!我这明明是学以致用,明哥学张椿,我学明哥,咋滴,你不服?”
“操,我看你是找练!”
胖子拿起酒瓶,倒了两大杯白酒:“今天非灌死你!”
“操,我怕你啊,来!”
我听着二人的争吵,嘴角扬起:“加我一个。”
这顿酒喝到了一点多,回到老鼠店后,我们三个都喝的有点多,一回来就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我被刺耳的电话音吵醒。
胡乱的拿起手机,我语气不善的道:“喂?”
“还没起床?”
电话那头响起李朵的声音。
我看了看时间,这会是九点半多点,我道:“昨晚上喝酒了……你有事没事?”
“喝多少,把你喝成这样?”
我无奈道:“混酒,先白的后啤的,喝的我脑仁疼。”
混酒是真挺让人难受的,喝完了白酒,少喝点啤酒,那还行。但要是喝完了半斤多白酒,再喝个七八瓶啤酒,但凡是个正常人,准受不了。
我是个正常人,所以我也受不了。
“酒量不好还喝酒,你……”
不等她再说下去,我打断道:“你到底有事没事?”
李朵默了数秒,随后道:“没事,就是看看你死了没有。”
我:“……”
“没事我挂了。”
李朵受不了了:“白玉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啊?!
李朵道:“你去了筦州,我连着两天都没睡好,生怕你在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