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胖子笑了笑,也拿起杯子,并道:“涛子,送你一句话,男人总要痛过才能成长。”
话落,也不管涛子是什么反应,胖子一仰头,也把杯中酒干了个干净。
瑶瑶举杯说:“我也跟你喝一个。”
涛子看了看我们,突然一笑:“我没事,一个女人而已。”
顿了顿,涛子苦笑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以前干干净净一姑娘,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胖子幽幽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打瑶瑶进城打工算起,三四年了,谁知道她都经历过什么,起码你我不知道,说不定她也有什么苦衷。”
我扬扬眉:“有道理。”
瑶瑶则说道:“听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好像她跟她妈妈有什么矛盾似的。”
话是开心锁,酒是消愁药,又有酒又有我们的言语宽慰,涛子眼神彻底恢复过来,不再那么苦涩。
说到底,这不过是一段还没开始的感情罢了,两个人的接触也少得可怜,涛子当然没必要那么纠结。
吃过饭后,我们几个进了火车站,坐上了回往青州的火车。到了青州后我们又坐上了去我家的长途汽车。
一路上看着沿途有些眼熟的风景,我心里感慨万千。
半年前来青州的时候,我是孑然一身,现在要回家了,我已经是青州蓝道的头把交椅。
回想一番,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这样的成绩,不说斐然吧,但起码不算差。
当车子抵达我村里时,已是下午的四点多。
“明哥,你们村这么漂亮?”
看向遥望远处碧蓝大海的胖子,我笑了笑:“还行吧。”
“那是什么山?”
瑶瑶则望着东面的山脉愣愣出神。
我随口答了句:“蜈蚣山。”
瑶瑶扭头看向我,隐隐透着惊慌之色:“山上有很多蜈蚣?”
我笑了笑:“别紧张,叫蜈蚣山纯粹是因为这山又长又矮,跟蜈蚣没啥关系。”
瑶瑶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稍顿,她眼睛一亮,提议道:“哪天我们进山去玩吧。”
我笑道:“那山上可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