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情还是假意，她曾经对宁雪真情不是假的。
“还有。”宁夏的目光转而看向了宁雪，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尖锐，“宁雪为什么会去莫氏集团，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我没有说出口，不是意味着我不知道。”
宁雪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心虚。
当即，程芳瞪了她一眼，宁雪立刻回过神来，一脸无辜的站了起来，“宁夏，你什么意思？”
自己辛苦筹谋的计划被无情的揭穿，宁雪忍不住恼羞成怒。
宁夏并没有说话，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些话不需要直白的说出口，在座的早已心知肚明。
和宁夏那双漆黑的杏眸对视的那一瞬间，宁雪便心虚的转移了视线。
在那样的目光下，宁雪突然有一种自己那点小心思全部被她洞悉的错觉。
宁父心中也是那点龌龊的想法，此刻虽然没被点破，可还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猛的站了起来，抬脚冲到了宁夏的面前。
“啪！”一巴掌落下。
宁夏脸上顿时映出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口中尝到了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