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跟你姑姑说,为父是被你娘那贱人连累的。让你姑姑想想法子,救救为父。”
听到父亲称呼母亲为“贱人”,邓悦蔷的心骤然一疼,哽咽道,“父亲,我哪里有进宫的资格?”
邓儒伯顿时像是被人从头泼了一桶冷水,心里拔凉拔凉的,“你个没用的东西!我要你这么个女儿有什么用!”
邓悦蔷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割了无数块,疼得仿佛没有了知觉。
邓悦蔷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父亲,您——您——您真的知道母亲做的事情吗?”
邓儒伯立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没跳起来,“你给我闭嘴!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质问我这个父亲!我看你真是跟你娘那贱人学了个十成十!”
尽管邓儒伯没有回答邓悦蔷的话,但是邓悦蔷自己找到了答案。邓儒伯是知道的。
不止是娘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连邓儒伯也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邓悦蔷心里很清楚,她的天真的变了,她曾经信仰的一切也都变了。
正清帝派人查了一下邓儒伯的事情,很快就查到了唐瑾睿和苏劲松。
唐瑾睿和苏劲松两人一点也没有隐瞒自己做了什么事。
其实苏劲松原本是想遮掩一下的,免得被人察觉。
还是唐瑾睿说,不必隐藏,大大方方地去做。
苏劲松原本还有些犹豫,还是唐瑾睿说,邓儒伯的事情出了以后,正清帝一定会查的。
既然正清帝会查,以正清帝的本事,无论唐瑾睿和苏劲松绕了多少人,手段有多隐蔽,最后还是会被正清帝发现。那还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示人,免得绕那么多弯子。
苏劲松仍然犹豫,不过还是跟着唐瑾睿做了。
倒是苏阁老知道这件事后,不禁赞赏唐瑾睿,“那是个才聪明的,会做官的。”
苏阁老说着看了眼苏劲松,“以前我就觉得唐瑾睿比你会做官,现在过去那么多年,他还是比你会做官啊。”
苏劲松的心里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很坦然,“唐兄本就比我强,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要说诗词歌赋,甚至是写文章什么的,唐瑾睿不如你。以前不如你,现在仍然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