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林海雪原嘛。 宋阿爷一跺脚,跑没影了。转头出来,手里拿着几块大白布,甚至还有屉布。 也分给跟上山的小子们。 宋富贵嫌弃地接过屉布:“阿爷,人家披的那白斗篷,趴雪地里瞧不着。你给我们的是啥,一人就这么一小块,我们捂脑袋上吗?捂住脑袋,顾不上腚。”
耿良冲手下喊:“有多余的给他们也分一分。”
出发。 爬山的路上,带着武器、背着干粮、拽着爬犁,耿良以及耿良附近的人还听了个故事。 是大郎给讲的。 因为宋二婆子家大孙子,昨晚就住在宋福生家西屋,他就显摆似的,讲昨夜听来的“话本子”。 可是他表达能力不行,这孩子有点磕巴。 要不然挺能干的,但是为什么逃荒一路包括到了这里,总是听不着他说啥呢,就是因为有点磕巴。 越着急越磕巴。 大郎没招了,听的磕磕巴巴实在费劲,就接过话头讲了起来。 “鸟机?”
“对,在天上飞的,长的像大鸟一样,烧一种燃油,就能飞起来,我妹子编的。”
有士兵稀奇得不行:“挺会编啊。”
当大郎讲到降落伞时,更是有好些个小子一起问:“身上背包跳下去?”
“啊,我妹子编的。”
耿良走了好一会儿了,就打算仔细听这些人跳下去后,降落伞打开会变成什么样,结果大郎不说了,他回眸:“接着讲。”
大郎:“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