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哭的鼻涕都出来了,抹着眼泪十分脆弱道:“那你快让大伙赶路,别去么镇里看病,他们都听你的。福生,阿爷后怕,阿爷现在也害怕他们追来,咱还拿了人官印,人家能放过咱吗?咱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大家伙一听,也都看向宋福生,他们不会追来吧? 这回宋福生十分肯定道:“不能,走,赶路,别在这说了。”
为什么如此肯定。 在宋福生看来,那位平郡王路过顺便巡查,各市知道了信儿,那一个个都提前准备很久。 因为当官的艺术是相通的,别说他们没真犯罪,就是真的贼寇,估计这时候那位县太爷也会粉饰太平,恨不得他们赶紧离开,恨不得帮他们脱罪说,他们不是贼寇。 只有自己治理的地方太平,才能勉为其难被叫做政绩。 平郡王得在那县里吃饭吧?路过也得路过一会儿吧?那位县太爷送走平郡王,摩拳擦掌兴奋也得兴奋一宿吧?再说那位告状的吴头已经被堵住嘴带走了,等县太爷想起他审问两句时,他们这伙人早就到了奉天城。 宋福生问钱佩英,你没事儿吧?流那些血,一会儿我给你喂上两片药。不过,我怎么瞅你还行呢? 钱佩英小声告诉他,我本来就还行,我进那里了。 “恩?”
钱佩英瞟了眼米寿,然后紧着冲宋福生挤咕眼睛。 宋茯苓在旁边走,也跟着瞪大眼睛:那娘,你啥技能啊? 不道啊。 着急出来,没细品,等会儿找机会再进去品品。 仨人打着哑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