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寺,都有些诏令诰文和政务公文,要鸾台签押,不过是虚应故事,形式而已,每日里也就这一会儿,鸾台会忙上一些”王璲面露讥讽之色。
他是新科状元,寒门出身,本来对朝廷中枢充满向往,深入其中,却是大失所望,应声附和之人衮衮当道,有所作为之人十不存一,本来开朗活跃的性情,生生磨成了闷葫芦。
贡举前后,招揽他的人不少,他不敢得罪,都应付着,渐渐对朝廷内里情形有所认知,已然决意附从权策,开先声,立功业,成大名。
权策脸色阴沉下来,举步进门,见鸾台中人拿着大印飞快加盖,事毕便各享清闲,摇头叹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王璲一身的热血都在此时激活,炙热的眼神他的背影,“鸾台有幸,迎得侍郎,我等有幸,得随骥尾”
“大郎,大郎……嗷”突地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在门槛处绊了一下,好一阵龇牙咧嘴,却是武安县公,殿中监李笊。
“发生了何事?”权策心中咯噔一下,立时上前将他搀扶起来,连声追问。
“方才,太平殿下府上,遣人来延请御医”李笊脸色也是煞白,抓着权策的胳膊,急声道,“说是……太平殿下腹痛如绞,恐有不测……”
话音未落,权策已经像一阵紫风,冲了出去。
李笊紧随在后,狂奔而出。
王璲呆滞地见证了一场变故,仰头看了看热烘烘的苍天日轮,但愿你是长了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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