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层皮”
“许是神都那边出了什么岔子,我等听令行事便是,拾掇了这个宅子,也算是给云弘嗣那老小子一个教训”
“呸。。最不乐意办他娘的这种腌臜差事,好端端的朝廷官差,弄得跟见不得光的土匪似的”
“少说两句”
……
说话功夫,宅子里响起几声惨叫,随后燃起大火,两个汉子对视一眼,双双耸耸肩,这种任务没有任何挑战性。
其中一人将手指放在嘴里,鼓起腮帮子一吹,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哨声,宅子中的黑衣人相互掩护着跳出院墙,一起冲到路口,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逃窜。
两个黑衣人不曾动弹,就趴在房顶上,一动不动,他们还肩负着检验作案成果的重任,等到嚎哭声传来,宅院里外大乱,他们从房顶上出溜下来,埋着头,抬着一副担架,混进宅邸,亲眼确认了这处私宅主人的死亡。
两人转身欲走,腰眼一痛,全身麻痹,一头扑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当夜,分散四逃的凶手一个都没有逃掉,在各条大街小巷,以各种姿势喋血。
血流汩汩,他们刻意掩藏好的御史台腰牌泡在血水之中,猩红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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