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壮阳得用的物事。
一段时日不见,薛怀义满脸红润,头上热气蒸腾,显然是补大发了,一张嘴就是浓浓的腥臊味,显然各种鞭状物没少吃,“嗯,最近正觉得饮食不调,有这些清淡些的滋补品,最好不过,大郎有心了”
“薛师,徒儿此来,有一事相求”与薛怀义打交道,权策已有心得,开门见山,“上回徒儿被拘丽景门,事后查知,是傅游艺暗中作祟,听闻此人近段时日来白马寺颇为勤快,担忧他又要作耗,徒儿不得不防,还请薛师助我”
薛怀义眉头一耸,眼神中厉光一闪而过,“洒家听说过这人,最近投了天后的缘法,净做些逢迎之事,赏赐捞得很是不少,比沈南缪那舔沟子的拿得还多,你且放心,为师自有安排,回去听信儿”
权策响亮应是,爽利告退。
只过了两日,权策就收到了一个郊外菜商递来的密信,他没有开信封,静静消化心中惊异,无论是传递消息的隐蔽,还是探听私密的迅捷,都说明,薛怀义并非只知壮阳,私下也颇有些经营,不能小觑。
拆开信封,映着烛光,白纸之上,只有三个黑字,“六道使”
权策恍然大惊,手一抖,火点燃了纸张,火苗扑簌,燎到了眉毛。
火烧眉毛,真真是火烧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