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油腻。楚熠极力忍住自己的怒火,艹,忍不了了,能忍则忍,忍不了无需再忍。
“咚—”
楚熠一脑袋狠狠地撞在辗严的脑袋上,顺手一巴掌。
“啪—”
打在了辗严的脸上。
辗严撒开手,顺势后退了几步,用手摸着脸,暗骂道,“艹,真他妈的狠。”
把我脸给弄毁容了,我怎么去见人啊。不就撩了几下嘛,至于框框朝我硬上。唉,撩过火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光辗严疼,楚熠也疼,撞完之后,脑子晕晕的,手揉着脑袋,靠在桌子上,幸亏有桌子,不然都疼的趴地上了,我可是要面子的,特别是在辗严面前,人设不能崩。
“你是不是有那什么毛病啊,动手动脚的干什么。”楚熠揉着脑袋骂道。
辗严半天缓过劲儿来,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不就逗了逗你么,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能不能好好的玩了,至于么?”
“就逗了逗我,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搁以前那叫耍流氓。”楚熠回怼道。
“行行行,我耍流氓,”辗严破罐子破摔,随即笑了笑,靠近楚熠看着他,“我只对你耍流氓。”
“…”
楚熠恶寒了一下,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耍流氓耍出一股霸总剧场的感觉。
“好了,不逗你了,是真的有事。”辗严看楚熠那个模样,也没兴趣调侃他了,解释道,“老杨找我们。”
“你有屁不会直放,弄些歪门邪道的干什么。”楚熠蹬着他,随后拖出把椅子坐了坐了上去。
“不就逗逗你么,”辗严解释道,“谁知道你这么不经逗。”
“……”
楚熠现在真的想朝辗严脸上来一拳。
“砰砰—”
“报告—”
“教导员,你找我们?”楚熠说。
教导员是一个年满40、历经沧桑的人,他叫杨福忠。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干过刑侦兼总指挥,因为一次判断失误,掉进敌窝的陷阱里。
但是敌警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位置,这恰好给了警方一个机会,同样也是唯一的翻盘的机会,这时候需要一个人去误导敌方,才能弥补这次指挥的失误。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