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跪在母亲面前。
但却被母亲连打带吼地赶出家门去……
向蜗兀自站在冷风里,像泥塑木雕一样,一动也不动。
冷风像是水银一样倒灌进温热的胸腔里,一瞬间攥紧心脏。
黑夜缠起无聊的思绪,那些伤痕像细雨一样密布身体每个细胞。
冷若止水,体温惨淡。
那些因为被母爱感动过的憧憬念头,仿佛在她的心肠上面系了一条绳索,走一步,牵扯一下,牵得心肠阵阵作痛。
眼眸处,热气不散,模糊了景致,湿润了心,一片凄酸。
冷落在脸颊上驱之不散……
这种感觉,好像从前,恰似被遗落的黄昏……
一种忽然而至的悲凉,不能泣诉,只能敛藏……
“怎么站在外面!”
皲木双手搭她的肩膀,将她扳过身来,下一刻,他的手一僵。
有那么一瞬间,向蜗好似看到了他灵魂凝固的样子……
“谁干的!”
……
……
“还是那么没有安全感……录取通知书在我这里……”
皲木单手拖着行李,另一只手把她拉近,借此躲避纷乱的人群,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
……
“三个月了,你还不让我们和她见面吗……”
祁烨站起质问着皲木。
“三个月里,你不是天天看见她吗……”皲木轻喝一口水,端的是满脸的拒绝。
祁烨噎然。
三个月前,皲木在向蜗和天烬他们的房间之间赶制了一道铁门,虽然每天都在见面,但他们只能透过铁门的缝隙,看到向蜗与所锦完全不一样,却同样瘦削的脸。
……
……
“我想去打工……”
“哪都不许去。”
向涡无奈望天,自从皲木知道了她的自残后,他就每天板着个脸,给她“好”脸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