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覆盖地上万物。不一会儿,林晩眼前就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白。
起身往门外走,三个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顾东归也不见踪影,只有浓浓的鲜香鸡汤味从厨房冒出来。
林晩叫了一声,“小午?顾东归?”
没人应声,整个房子空旷地有些可怕。
林晩转身从厨房出来,心脏重重一跳,接着便是一阵针扎般的细密痛意,几乎让林晩站立不稳。
天昏地暗间,她飞快地把手撑到灶台上,才免于狠狠摔在地上的惨剧。
心脏处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朝她袭来,林晩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上有了些力气,抬步往外走。
“小林!小林!你在吗?”外头是王翠的声音,焦急又高亢。
“在呢!”林晩赶紧应了一声,问王翠,“大娘,是不是有谁……出事了?”
林晩的声音有些艰涩,铺天盖地的窒息感紧紧包围着她,让林晩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翠摆了摆手,“没,没谁,就是你家小午不见了,有人说看见他跟大龙家的女儿说过话,可东归去问了半天,周花容硬是说什么都不知道,我眼看着僵持不下,这才回来叫你去看看,你读书多,保不准有办法炸出周花容的话。”
一听是顾北午,还跟周花容扯上了关系,林晩着急忙慌地就要往外冲。
王翠一把拦住她,“哎哟,我的妹子,你先把衣服穿好啊,外头可冷着呢,免得人没找回来你先病倒了。”
“好,好……”林晩面色苍白,脑子一片混乱,进房间三两下穿好衣服,又穿了双带绒的靴子,确保不会冻病了,赶紧跟着王翠往周家跑。
林晩走出门才发现此刻下的不是雪花,而是雪粒子,次次啦啦地打在衣服上,晕染化成一颗颗小水珠。
她和林晩走到的时候,周家已经围了一圈人。
有老有少,估计都是来看热闹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顾北午去了哪儿,我也没跟他说过话,你说看见我跟他说了话,绝对是你看错了,我跟他嫂子林晩有仇,我怎么可能跟他搭话呢?”
周花容的声音全然不见清脆悦耳,现在的声音粗嘎又难听,似刀重重划过磨刀石的声响。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你跟他说话了,你俩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