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空气清新而凌冽，吸入一口，刺激地五脏六腑都微微发抖。
林晩看着对面苦着一张脸的顾北午，敲了一记他的额头，“你看看，语文数学英语都是一塌糊涂，你有什么行的？”
林晩手指捏着顾北午的试卷，力道大到指尖泛白。
“老师说我实践课的时候猪草割得快，跑步也快。”顾北午抬眸看了一眼神色不虞的林晩，小声为自己挽尊。
林晩气笑了，他还很能了是吧。
深吸了一口气，凌冽的空气吸入肺腑，林晩抑制住手往顾北午头上敲的冲动，温声道：“小午，嫂子在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抽出半天时间来给你补课，再根据补的内容给你布置功课。”
“啊？”顾北午的脸完全垮了下来，他实在是不想读书啊，特别是英语，他觉得那些字母就像是一个个小蚂蚁，念的时候烫嘴又烦人，惹得他浑身难受。
“啊什么啊？”林晩没好气道，“我昨天看了小西跟南南的试卷，可比你这强多了，我说帮他们补课，人都没说什么。”
顾北午彻底投降，“好吧，嫂子，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林晩打一棒给个甜枣，温柔地摸了摸顾北午的头。
顾北午刚刚的不满一扫而散，对摸着他脑袋的林晩甜甜一笑。
……
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吃过晚饭没多久天就差不多黑完了。
林晩洗过澡后，正趴在桌上看一本游记。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底的棉质睡衣，嫩白的接近透明的小脚伸出被子，在外头一晃一晃，饱满圆润的脚趾像红润润的石榴，映在暖黄色的被子上，煞是好看。
刚进门的顾东归盯着林晩那双小脚，喉咙一阵发紧。
听见动静的林晩转过头，见顾东归来了，朝他招了招手，“快过来睡呀！”
随着林晩手上的动作，棉质睡衣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
顾东归的眸光越发深了。
他觉得有些热，脱掉外头的军大衣后本想坐在椅子上冷静冷静，林晩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床上带。
顾东归一个不察，真的让林晩得逞了。
俩人前天晚上才做过，林晩说，那种事太频繁了不好，一星期最多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