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午：……他本来是想把钱自己留着的，又怕顾东归和林晩找他要，于是想主动交给他们，盼着他们看在他主动把钱交出来的份儿上，给他来个一角几分的。
终究是错付了。
胡芬芳闹了一通，之后倒是再也没有上门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太没理，占不到便宜，总之是消失在了林晩和顾东归的视线里。
第二天林晩照旧下午去了毛宁那里，不过一进门就发觉气氛有些不对，毛宁冷着一张脸坐在办公椅上，白楚楚则在一边拉着毛宁的手，一张楚楚动人的脸上挂满了焦急与无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林晩来了，赶紧站起身，“小林同志，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你只是压力太大了对不对？你跟毛老师道个歉，毛老师是不会怪你的。”
“啊？”林晩一脸懵逼，眼神朝毛宁看去。
白楚楚放开毛宁的手，转头又来拉林晩的手，“对不起啊，小林同志，你借我的笔记本我有几个问题不懂，就想着来跟毛老师探讨探讨，没想到居然发现笔记本后头你写了毛老师的坏话……”
白楚楚欲言又止。
“什么？坏话？”林晩有些不明所以，把桌上的笔记拿起来一看，正好摊开的那一面就是写的几句诅咒人的恶毒话，什么长得丑管的宽、做作地要死、教书教的不咋地、希望她一辈子考不上大学……
林晩：……
她就知道白楚楚忍不住会作妖，但是她没想到手段会这么低级，这么吃力不讨好，这么的可笑。
“哦。”林晩一脸平静地坐下，“这些话不是我写的，毛老师人这么好，我怎么会这么骂她呢？再说了，这笔记本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沾边，你昨天不是还借去了吗？你怎么不说是你写的？”
白楚楚没想到林晩这么镇静，有些看不穿她的套路，傻眼的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毛老师，我……”白楚楚憋着一口气坐下，看向毛宁。
毛宁没说什么，她了然地眼神在白楚楚和林晩身上过了一圈，“既然我们聚在一起都是为了学习，那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次要，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白知青，你说对吧？”
白楚楚尴尬地点了点头，“呵呵，对，对。”
“那好，我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