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股痒意还直往他心里钻,他眸光渐深,捉住林晩的手,放在唇边不停地咂摸。
胡芬芳被二伯娘堵的说不出话来,在心里狠狠骂了她两句,气急败坏下又吐出了一连串的歪理,“咋的,东归的钱不该孝敬长辈吗!老大爷,你看看东归和这几个小的没良心的,这么些年,不说去家给我们拜年拿点东西,就一句吉祥话都没说过,我来讨点儿又怎么了!”嚷嚷着嚷嚷着,胡芬芳没理都把自己说得有理起来,越发理直气壮。
“哼!你倒是会做人!当初说是你老大家的出些钱给这三孩子,你也没同意啊,还把人爹妈的补贴金拿了一半给大儿娶媳妇,真够不要脸的!”
“你说什么呢!老二家的!今天就不该叫你来!你不就是怕我得了好,你没处占吗?”
“行了行了!吵什么吵!要我说,就这样吧,是老大家的没理,”老大爷用力拄了拄拐棍,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几颗皱巴巴的糖和几张毛票,交到顾北午手里,“孩子,等你哥和嫂子回来,就说太爷爷来看过了,太爷爷没啥本事,钱给他们,糖你跟几个兄弟姐妹分了吃,啊。”
顾北午点点头,对老大爷甜甜一笑,“谢谢太爷爷。”
“乖。”老太爷枯树枝般的手摸了摸顾北午的小脸,拐棍一拄,带着几个高壮孙子离开。
原地只剩下了胡芬芳加俩儿子,还有满脸嘲讽的二伯娘。
林晩看戏看得兴奋,掐了掐手在她身上作乱的顾东归,感叹了一句,“这么看,除了你这大伯娘,别的亲戚倒还好哎,我搞不懂,你这大伯娘咋这副德行?”
顾东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道:“她是胡家的,有个舅姐你应该很熟了,就是胡刚的娘。”
林晩:……
这属实是一贼贼一窝。
真是他娘的见鬼了。
林晩默了几秒钟,“很不巧,她们俩的克星都是我。”
顾东归眼角眉梢满是笑意,凑到林晩唇角亲了亲。
胡芬芳眼见着钱是要不着了,怎么着也不甘心,忍不住在门口一阵叫骂,“东归,东归媳妇儿!我可告诉你们俩!你们俩今儿不在不要紧,老娘以后天天来!看你们招不招架的住!我呸!好好的钱拿着不知道吃喝,帮衬你兄弟,非要把钱花在那个败家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