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番,发现实在是挣扎不动,索性不管了,直接靠着肉墙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林晩下意识地把旁边的被褥摸了摸,是凉的,难道顾东归一整晚都没回来过?
春日极好,路边的小野花一丛一丛,恰如这道也道不明的春光。
林晩扛着锄头往田里走,心里还在想着措辞,越想脑子就越乱,简直就像是摇散了的浆糊。
“真是难得啊,看她居然来下地了……”
“这有啥的,她男人勤快的哟,我今天还看见她男人天还没亮就跟夏华俩人不知道鼓捣什么去镇上了……”
“哎,真是好命啊,一天天的偷懒不干活……”
“这也就算了,我还看见她每天下午都去找毛老师,好像是说要一起考大学……”
“考大学?!啥呀,我看是纯想偷懒吧!”
几个在一起干活的中年妇人丝毫不避及林晩,说话指桑骂槐,等她走近了些也没收敛,反而说的更起劲了。
林晩:……
她只想说关你们屁事,她就算一天到晚瘫在床上不动,她们也没资格说什么,又没吃他家大米,管这管那,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林晩干的活不重,跟一群知青分在一起在旱地里挖沟,挖完沟再挖坑。
挖了一上午,林晩眼神就瞟了一上午,没看见的人,刚听见几个大婶说他去镇上了,应该是直接回家了吧?
林晩想着,看太阳落到头顶,觉得有些饿了,一扭眼看见不远处有根刚发芽的春天树,她想着正好摘点嫩芽回去腌来吃,还没等走到树底下,就有人叫住了她。
“小林同志,我想跟你说个事,行吗?”
林晩回头,新鲜了,居然是白楚楚,她疑惑地皱了皱眉,“你说。”
“就我听到那些婶子说你要考大学,还跟毛老师一起,我就想问问我能不能加入你们一起啊?我也有考大学的打算。”
“不好意思,我本人是不想你加入的,因为我不喜欢你,”林晩心情不好,直截了当道,“但是毛老师希不希望你加入我不知道,你最好先去问问她。”
“你……”白楚楚没想到林晩居然会这么直白地说不喜欢,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愣在了原地。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