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林晩进了里屋,顾东归正要脱衣服,林晩却制止住了他,她从柜子里拿出纸笔,坐在桌子的煤油灯前开始写写画画。
顾东归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好,坐在林晩旁边看着她的侧颜。林晩长得真的很好看,肌肤细嫩柔白,耳朵柔软小巧,半边发丝映着烛火,微微发亮。
“你看。”林晩把画好的画展开给顾东归看,笔画很粗糙,画的是个男人,正用着一把锄头挖地,男人嘴巴张得极大,一副使出吃奶的劲的样子。
顾东归端详半晌,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违心地夸了一句好看。
“啊?还有呢?除了好看还看出来别的了吗?”林晩把画纸抖了抖,“你再仔细看看。”
“嗯……嗯……”顾东归嗯了半天,灵光一闪,看向林晩。
林晩见顾东归开窍了,挑眉一笑,“你想到了什么,告诉我吧。”
“你想说的是让我好好干活,不要偷懒,对吗?”顾东归嘴角荡起笑意。
林晩:……
“你要不再仔细看看?或者,你等等,”林晩拿起笔,又在把那块地画成一副吃痛的模样,“再看看,能看出什么吗?”
顾东归挠挠头,“呃,这地很难耕?”
林晩:……
算了,说不清了。
林晩收起画,走到床边,招呼顾东归坐到自己旁边,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一阵嘀咕。
等林晩说完,顾东归的脸从微红变成了爆红,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他的问题。
“那我……”顾东归刚想问他咋改,林晩接过话茬,“这还不简单,听我的就行了。”
“好,听你的。”顾东归搂住林晩,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动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林晩狠下心,把顾东归背上掐的鲜血淋漓,他才从她身上下来。
林晩见状,身子一滚,裹住大半边被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再也不信了。
……
眨眼就到了年关。
跟在现世相比,七十年代过年的氛围很浓,林晩跟着顾东归跑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些瓜子、糖果还有点心回来。
雪已经停了,放眼过去一片皑皑,屋檐上头挂的冰棱硕大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