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什么啊。”盛央知道白楚楚的老毛病又犯了，撂下一句话就不再理她。
白楚楚委屈地不行，偏偏现在又没人站在她这边，她愤愤地锤了两下床，躺下继续睡觉。
顾东归大概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林晩正跟顾北午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菜园子里的几根小嫩苗。
“大哥哥回来了。”顾北午戳了戳林晩的手臂。
林晩高兴地站起来迎上去，“你去干什么了呀？”
顾东归把手里的缝纫机给她看，“我去了一趟大队长家，借了这个东西，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
“缝纫机？！”林晩惊喜开口，“用的上！用的上！我真是爱死你了！”
“嗯，我也是。”顾东归娇羞地抿了抿唇。
有了缝纫机，那做起衣服来速度就快多了，林晩把画好的样子裁好，又绣上花样，缝了几天，给三个孩子一人缝了一件棉衣，顾西晨是宝蓝，顾北午是亮红，顾南静则是粉红。
“你想要什么颜色？”林晩盯着剩下的两匹布犯难，一匹是纯黑，一匹是暗红，她想要纯黑。
“黑的。”正劈柴的顾东归看了一眼，果断选黑的。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就黑的。”顾东归朝林晩一笑，接着干活。
好的，暗红色。
反正她就是问问他，决定权在她手里。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只郑小凤和王翠三五不时地过来跟她讲些八卦闲话，她又把院子里的菜园扩大了一圈，随便地撒了些她认不出来的种子。
张万香来过好几次，跟冯薇的目的一样，不过应该是觉得顾东归好骗，直接越过林晩问了顾东归。顾东归不是傻子，知道张万香不是啥好人，下地和挖煤窑，两句话翻来覆去地说，最后张万香见实在问不出来啥，最后也不来了。
林晩自那天见过冯薇以后，很少再见她，仅有的几次，也是二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最后一次，林晩看见冯薇的肚子显怀了，只是她的表情好像并不高兴，没有为人母的喜悦，反而带着一种了无生气的麻木，看向林晩的眼神里，既没了从前的厌恶，也没了之后的歉疚。
在那一瞬间，林晩突然觉得眼前的冯薇像一个人，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