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冷静点!”盛央死死压住躁动的冯薇,“别这样,你掐死她又有什么用,你想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吗!”
盛央实在忍不住,朝冯薇吼了一嗓子。
冯薇被吓得一激灵,不敢再乱动,又恢复了那副了无生机的样子。
盛央:……
“行了行了,你跟我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盛央靠着冯薇坐下,问她那天发生的事情。
“我……”冯薇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情绪稳定了些,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盛央交代了清楚。
“我真傻,真的,还以为她会找人来救我,结果,结果她竟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有那碗汤,明明是胡刚要给她的……”
冯薇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不过盛央还是拼凑出了事情本来的样子。
她在那一瞬间有些震惊,没想到人性居然能恶成这个样子。不过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她父亲,就是自私虚伪、狡诈恶毒的最佳代表。
“那你真打算嫁给胡刚了?!”这件事归根结底问题都出在胡刚身上,盛央不赞同冯薇嫁给胡刚,可她实在对冯薇的人品抱怀疑态度,要是她阻止冯薇嫁给胡刚,以后出现什么问题,她相信,冯薇会毫不犹豫地把锅甩到她身上。
“我只有这条路了,爸妈不要我了……我一辈子只能待在这儿了!呜呜呜……”冯薇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盛央没别的话好说,只好拍了拍冯薇的背,以表安慰。
……
说干就干。顾东归的行动效率极高,跟林晩打好借条,第二天就去找了泥水匠和木匠回来,为了更好的牢固性,林晩跟顾东归商量后,决定像镇上的房子一样,在外头一圈挂上青砖。
其他部分则用黄土、石灰、砾石等,掺适当的水,夯筑而成,基础一般采用卵石或片石、灰土;屋面采用檩条盖瓦,加适当树杆,竹篾做拉筋。
村里有人盖房子是大事,特别是还用青瓦,更是发财的象征。
这几天,时不时就有人往顾家门口晃悠,变着法子跟顾东归搭话,问他这半年来干了啥,顾东归倒也老实,说了下煤窑、下地、上山打猎,偏偏人家一条都不信,同村的孙寡妇脸一垮,对着顾东归翻了个白眼,“东归啊,不是